#攻略對象一不留神就要和彆的富婆結婚了,我現在該怎麼辦,在線等一個解決方案,急!#
[這邊建議親親讀個檔重來]
[主播可以蹲伏在他們結婚路上,用你在孔時雨那邊買的大.狙打斷婚車的車軸]
[搶婚!搶婚!一腳踹開民政局大門,進去就把婚姻屆表格撕碎!]
[啊?你們怎麼都選搶婚啊?難道隻有我覺得反而是婚後人夫更美味嗎?]
[?前麵你不對勁]
[好家夥,這邊有牛頭人愛好者]
[這麼一想,好像人夫確實很刺激……趁他老婆不在家偷偷溜進他的家裡……“這位先生,你也不想你的妻子工作生活受影響,對吧,那麼就乖乖答應我的要求”……]
[帶勁!我想看小千勾引人夫!]
千晴:?
她的直播間觀眾都是些什麼稀奇古怪的品種?
“沒事吧,知春?”
夏油傑緊緊扶住千晴的手臂,用他的身體支撐住她的重量,雙眼飽含擔憂:“你是不是……之前昏睡半年,給身體留下了什麼後遺症?”
“不,我沒事,剛才可能隻是中暑了。”千晴搖了搖頭。
夏油傑眨眨眼睛。
中暑?
可現在是冬天啊?
“你這家夥!”
千晴咬牙切齒地一拳錘到直哉的臉側,打得他背後的大樹發出了樹乾裂開的隱約“哢擦”聲:“你不會在騙我吧?!”
禪院直哉渾身一抖,小時候被千晴暴揍的記憶再一次支配他的大腦,使他應激到整個人僵直不動。
“沒,沒有!”直哉的聲音都帶上了哭腔,“是真的,是禪院家在東京的人脈隱約聽說甚爾在四處求購價格高昂的咒具,擔保抵押時他說他的資金來源是入贅後獲得的財富……”
千晴緊咬牙關,甚至將後槽牙咬出了“咯咯”的響動。
“喂——傑!知春!你們怎麼樣了?”
身後的密林中傳來紛雜的腳步聲,夏油傑回過頭去,看清來人後鬆了口氣:“是悟和硝子。”
五條悟來到二人近旁,他掃了一眼昏迷的京都校學生,有些快意地笑了笑:“你們兩個還挺厲害的嘛,這就把他們都一網打儘了?”
“不過是區區幾名三級和二級咒術師……”夏油傑低聲道,“那些事都無關緊要,悟,知春現在的狀態不太對勁。”
五條悟稍有些愕然地轉向千晴。
千晴的鐮刀還架在禪院直哉的頸側,她雙目微微失神,看起來整個人都沉浸在了異樣的情緒當中。
“喂,喂喂,猴子你怎麼了?”
五條悟伸出手在千晴麵前晃了晃,千晴閉了閉眼睛。她無言地收起鐮刀,臉色是五條悟從未見過的陰沉。
“悟。”
被如此鄭重地呼喚了姓名,五條悟心下一怔:“……怎麼?”
“幫我個忙。”千晴說,“告訴我,比賽中剩下的那些咒靈都在哪裡。”
五條悟沒有問為什麼,他捏住墨鏡的鏡腿,稍稍環顧了一圈四方的密林,而後精準地報出方位:“離我們最近的那隻在十點鐘方向,200米外。”
千晴簡單應道:“好。”
【領域·百鬼血池地獄】
下一秒,無邊的血池自她的腳下延展出了一片赤色。
第一隻,十點鐘方向,200米遠處。
“消滅。”千晴說,“第二隻的方位,報給我。”
五條悟早已默契地接上:“一點鐘方向,500米遠處。”
“有點遠。”
千晴抬起手臂,食指中指合攏為箭,直直指向一點鐘方向:“那就用這招來追索吧。”
【血操術·百斂】
赤血凝為長箭,千晴拉動看不見的弓弦,在力量蓄積到頂峰的那一刻,無聲地將其釋放。
“消滅。”她低聲道。
沒有見過千晴施展術式的硝子已然被深深震撼。
早晨還在和他們說笑打鬨的少女眼下儼然化身為了一台隻知索命的修羅機器,她的雙眸含著鋒銳的寒意,通身燃著令人畏懼的戰意,好似一柄出鞘的銳器,無人能敵,也無人能近身。
這就是……“禦三家”中加茂家族視為未來唯一希望的下代家主。
這就是五條悟和夏油傑都憧憬的,擁有強大無匹力量的少女。
但是……
憑著一名醫者的直覺,硝子懷著隱憂蹙起眉頭。
血操術……並不是什麼可以肆意使用的術式。
即使是在領域之內,千晴看似可以操縱她腳下蔓延開的無窮無儘的血池,但這也是以源源不斷汲取她身上的咒力為代價。
一旦她的咒力耗儘,那麼迎接她的下場會比普通的戰鬥落敗更加慘烈。
她知曉這一點嗎?
現在的千晴顯然是沒有這個精力去思考自己的術式使用過度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她的腦子隻能思考一件事:
甚爾線可能要完蛋了!
而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她沒能及時攻略甚爾,也沒能攢夠錢。
機械一般,按照五條悟的提示消滅了所有咒靈之後,千晴垂下雙臂,迅速解除了領域。夏油傑依舊擔心地望著她。
“你沒事吧,知春?”
“沒什麼。”千晴活動活動手臂,“咒靈都已經消失,比賽應該也結束了吧。我們是不是可以出去領獎品了?”
她這話說得相當自然,自然到夏油傑和五條悟都聽不出這是否是她本意。
五條悟悄悄地退到夏油傑身邊,他拽住好兄弟的袖子,壓低聲音:“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硝子上前,她和千晴並肩走向密林之外,五條悟和夏油傑稍稍落後幾步,兩個人嘀嘀咕咕地交換情報。
夏油傑並沒有將他和千晴互訴心事的那一段告訴五條悟,隻講了遭遇京都校的包圍偷襲後發生的事情。
“知春聽禪院直哉說了什麼話之後就不太對勁?”
五條悟皺起眉頭:“禪院直哉說了什麼,你聽到了嗎?”
夏油傑道:“聽到了隻言片語,好像說有一個叫甚爾的人要為了錢財入贅結婚了。”
五條悟心頭閃過閃電般的明悟。
與此同時,他心頭那簇火焰也燃燒得越發旺盛。
……真是,讓人不甘心。
夏油傑,禪院甚爾,一個又一個人奪走了加茂知春的注意力和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