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些有個屁用。”方何不知道李靈運是裝傻還是真傻,崩潰地把額頭抵在手背上,悶悶地問,“你到底什麼時候放我走?”
“你想走隨時可以走,鑰匙就在玄關上,你今天不也正常去上班了?”李靈運平靜地看著方何。
“我不是這個意思。”方何緊緊咬著牙,下顎繃出清晰可見的青筋,“我是說走了,就不回來了。”
李靈運沉默,靜靜地看著方何。
“彆說這個了。”他最終避而不談,舉起可麗餅遞到方何嘴邊,“來,吃點,一天沒怎麼吃東西了。”
“我說了我他媽不吃!”方何突然發作,一把磕開李靈運的胳膊。李靈運一時沒拿穩,冰淇淋球掉在了方何下麵,冰得他一激靈。
“嘖。”方何剛想起身拿紙巾去擦,李靈運卻突然俯下身。雙手按在他胯骨兩側,居然悶頭舔吃起掉落的冰淇淋。
方何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薄薄的真絲睡褲,冰涼的冰淇淋,口腔的溫度,激得方何足尖都繃緊了。
李靈運的腦袋埋在桌子下麵,方何看不見,隻能胡亂推對方的肩膀。可他不僅不停下來,反而開始吃其他地方。
“啊……不要吃那裡……”方何崩潰地滾下椅子,拚命的蹬著腿往後躲。但李靈運就像八爪魚一樣,緊緊吸附著他。
不僅如此,無形的手適時出現,開始和李靈運配合著折磨方何。
眼淚順著方何的眼角落下來,他除了偶爾抽搐幾下,什麼都做不到。不知過了多久,李靈運抬起頭,慢慢舔掉嘴邊“奶油”。
“不喜歡嗎,方何?”看到方何不停流淚,李靈運附身吻去他的眼淚。
“我下的咒,會直接侵犯你的神經,所以比任何快感都強烈。這叫什麼?腦女乾?”李靈運自顧自地輕聲說,“除了我,沒人能給這種刺激,等你習慣了,跟彆人做甚至不會有反應。所以,為什麼要走?”
方何驚恐地看著李靈運,不知道是他瘋了還是自己瘋了。
但他知道,李靈運沒有說謊。
又是不知道長達幾個小時的瘋狂,方何昏睡了很久才睜開眼睛。
他四下尋找,發現李靈運不在家,這算是今天為數不多的好消息了。
方何看著天花板,身上沒一處不酸痛。他像個蛻皮的爬行動物,堅硬的角質層包裹著身體,每褪掉一點皮,都會撕扯新長出來的血肉。
可惜就連獨處的時間也沒有持續很久,他很快就聽見鑰匙嵌入鎖孔的聲音。鎖舌隨即彈開,大門發出吱呀一聲。
“靈運,劉姨包了蝦餃,我覺得味道不錯,給你送點過來,你人呢?”方何突然震驚地發現,這聲音不是李靈運,竟是一位中年女性。
難道是……
方何腦子裡嗡的一聲,像是老舊的電視機裡的雪花屏。隨即又有一朵朵煙花炸開,炸得他七零八落。
“怎麼了,不在家?”那女人又大聲問。
方何身子猛地一轉,不小心碰倒了床頭櫃的杯子。杯子落地發出咣當一聲巨響,裡麵的水四下溢了出來。
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方何環顧四周,卻沒有任何可以蔽體的地方。他急的額頭上出了一層薄汗,剛想掀開被子鑽進衣櫃裡,臥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李母和方何四目相對,兩人麵麵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