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為了刺激五條悟,我做了很多很多可笑的事情,自暴自棄。
抽煙——但是實在不喜歡煙味,堅持了一個月放棄了。
喝酒——難喝。
夜不歸宿——這個還行,挺痛快的。
我甚至想過找個鴨排解一下,可那個鴨剛碰到我,我的身體便在叫囂著抗拒。
力道、觸感、味道都不是五條悟,不是五條悟就不行。
五條悟如他所說的那般,不會監視或者控製我,我做什麼都是自由的。
鴨子甚至沒能碰到我的臉,我就吐得昏天黑地,鴨子嚇得不輕,急急忙忙就離開了。
等我臉色蒼白地從酒店裡出來,也沒有人來阻攔我。
我被拋棄得徹徹底底。
我的叛逆期在無人搭理的情況下,很快就過去了。
到如今,我每天都像個行屍走肉,不知道要做什麼。
正值午後,學校到處都很熱鬨,學生們三三兩兩地坐在一起,玩著越來越先進的手機,互相拍照上傳到網絡。
櫻花樹下,他們笑鬨著吃著盒飯,麵上洋溢著青春。我的年齡在大學裡不算大,可我找不回他們如這般無憂無慮的笑容。
我20歲的時候便嫁給了五條悟,想的便是什麼時候調養好身體為他生兒育女。
愚昧至極。
我慢吞吞地在林蔭小道間漫步,咒靈見著我便跑,周圍風景如畫,綠樹如茵,我隻覺得霧蒙蒙的。
不知不覺,我來到了一棟偏僻的教學樓,一陣嘈雜的聲音自女衛生間傳來。
“你以為自己很好看嗎?成為網球部正選是想乾什麼?想勾引誰啊?”
“進大學就在那裡說什麼要追上幸村君的腳步,你也不看看你那張臉,你也配?”
“果然是孤兒,沒爹沒媽就是沒臉沒皮。”
“怎麼不說話?你以為你露出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就有人會來救你?”
“……”
好吵。
裡麵傳出了拳頭打在肉上的聲音,伴隨著女聲的哭泣,詛咒的氣息很濃,八成要產生新的怨靈。
不過這種質量的怨氣,頂多產生另一個Q版小怨靈,沒什麼危害。
我無趣地抬腳欲走,拐彎時,迎麵撞上了一群跑過來的穿著運動服的少年。
這幾個少年一路狂奔而來,沒想到這裡居然有人,差點直直地撞上我。
我微微側身,那位刹腳不及時的少年直接撲在了地上,卻在最後一刻手一撐地,靈活地一個翻轉,有驚無險地平安落地。
“啊菊丸前輩,你怎麼還是那麼不小心!”一個頭發衝天的黑色少年無語道,他一邊拉起名為菊丸的酒紅色頭發的少年,一邊衝著我鞠躬道歉:“對不起五條前輩,我是桃城武,菊丸前輩不是故意的!”
我掃了眼他們,我不意外這位名為桃城武的少年可以準確地喊出我的名字,我知道圍繞著我產生過好幾次爭議。
網絡上有人罵我裝,罵我居高臨下,罵我學習差是個光有後台沒有實力的廢物;
可網絡也是那麼神奇的地方,時間久了,我居然也有了後援會。
有人誇我長得好看,行為舉止端莊有禮,誇我行事隨意,誇我不屑討好他人。
他們口中的我連我自己都不認識。
除了這兩位叫桃城武和菊丸的,他們身後還跟著幾人,他們都或多或少以為驚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