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穀玲子有自我意識,咒靈也好,普通人也罷,我不會把她當成我的附屬物或者保護者,你們也是……隨便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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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得那麼輕巧,實際上,寶穀玲子真的對我有不同尋常的保護欲和守護欲,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盯在我身上。
然而她還是有一些為人處事的記憶的,每天下課都會老實地回家去和她的父母住在一起。
最讓我頭疼的,是她很排斥彆人接近我——她一度對和我混雙的菊丸英二表達不爽,最後在我嚴厲的製止下才消停。
因為她的父母並不管她,所以她每天花費大量的時間在球場裡練習,網球水平飛速上升。
至此,網球部女子組總算湊齊了人,沒有替補,可也不用棄賽。
一個半月後,地區預選賽正式開始。
地區預選賽的水平一般,我和菊丸英二之間沒有什麼配合便贏得了比賽。
直到決賽時,我們碰到了向南大學,對方的女子網前非常厲害,角度刁鑽,扣殺成功率幾乎是100%。
我和菊丸英二陷入了苦戰之中。
“雙上網。”教練席上的越前龍馬道。
我深呼吸,有點害怕。
手塚國光說得沒錯,正式比賽和私下的比賽感覺完全不一樣,從比賽開始我就緊張得不行,水平隻有平時的60%左右,平時可以打過去的球,現在全都失敗了。
我的打球特點是我的球非常低,網球選手為了保證準確率,一般會使用上旋球,即便不使用上旋球,也會讓球高過網一定的高度。然而我的球永遠是擦網過,球速又快角度又刁鑽。
導致的結果是,正式比賽我緊張起來,便會掛網。打得那麼辛苦,和我手抖有直接關係。
“彆怕。”幸村精市遞給我一瓶水,溫聲道,“夏夏,你要相信你平時的訓練。越前針對你的網前訓練了你許久,如果你一直害怕,那麼越前再厲害也幫不了你,你知道嗎?”
我抿了抿唇,接過水大口大口地往下灌。
越前龍馬在我上場前低聲道:“學姐,輸了比賽不丟人,丟人的是連嘗試都不敢嘗試,對不對?”
……對!
比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全程都是菊丸英二在網前疲於奔命地應付那個女生的角度刁鑽的網前截擊,加上她隊友時不時的短球,我站在後場幾乎碰不到全部在前場的球。
都這樣了還有什麼好怕的?不如試一下!
逃避才是最可恥的!
事實證明,真的很有用——對方的男方球很淺,基本上打不到底線,而我和菊丸英二都在網前,最大程度地攔住了對方一切角度球。
最終,當我差點跪在最角度的地方,將對方的角度球以最低距離拍回去時,我聽到了裁判的宣布:
“Game!東京大學五條夏 & 菊丸英二勝利,7:5!”
……
場麵寂靜了下,而後掌聲雷動。
贏了!
我瞪大眼睛看向奔著我而來的菊丸英二,一下子和他抱在了一起。
“耶!”菊丸英二抱起我,帶著我在空中甩了好幾圈。
我笑著一起歡呼。
視線中,網球部的人全都在含笑鼓掌。
幸村精市專注地看著我,笑容蕩漾到眼眸深處,滿是驕傲與喜悅。
連向來臭屁的越前龍馬也難得滿臉笑意地歪著頭,對上我的視線後挑了挑眉,用口語說:“Mada Mada Dane.”
……哼,現在高興,才不和你一般計較!
最終,九場比賽,東京大學在第七場時便勝利了五場,提前結束了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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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門疆和咒力的戰爭我摸索得差不多了,差不多每三周左右會嚴重地發作一次,每次持續八個小時左右。
熬過去後,基本上就能得到三周的太平。
我去醫院檢查了一下身體,醫生說我的身體各項指標都很虛弱,但是沒有到危及生命的地步,讓我平時注意飲食,小心營養不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