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經遲了,離開小道的第一瞬間,我便立刻往人多的地方衝,沒想到的是那群男人也跟著衝了出來。
我們立刻暴露了在大庭廣眾之下。
本來還有些懵逼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圍觀群眾,在看到幾個男生手中的刀和我身上的傷後立刻發出了此起彼伏的尖叫聲。
有人拿出了手機拍照,有人直接打電話報了警,還有人試圖上前阻攔。
那群男生見勢不妙,刀也不要了,扔了轉身想跑,卻被重重人流阻擋住了退路。
我大大地鬆了口氣。
有那麼多人拍照作證我們雙方跑出來時,我傷痕累累,而對方毫發無損,這群人很難反咬我一口。
我不想我的比賽受到影響。
這種持刀在學校傷人的事情簡直算是爆炸式新聞,沒多久,網球部眾人匆匆而來。
幸村精市等人手裡還拿著球拍,穿著網球鞋,手腕和額頭上的護腕、護額都沒來得及拿下,氣喘籲籲地衝了進來。
看到我的情況,在最前麵的真田弦一郎臉色一下子黑如鍋底。
幸村精市拉住越前龍馬,衝著女孩子們當機立斷:“先帶夏夏去醫務室,麻煩你們了,杏,朋香。”
我瞄了眼意識體,對方明白了我的意思,儘數回到了我的體內。
方才,這個意識體衝出我的身體的行為,顯而易見地壓碎了獄門疆的某些禁錮。我和守護之魂之間的聯係在此後突然變得緊密。
我正準備跟著橘杏和小阪田朋香去醫務室處理一下傷口,寶穀玲子卻正好趕到。
上次我在冰帝受傷,她知道後就瘋了一次;這次直接讓她對上——
寶穀玲子的視線在看到我的傷口時便變得像是要殺人,她渾身的咒力猛然暴漲!
“寶穀!”我試圖阻攔。
發覺不對的龍崎櫻乃和柳生結衣眼疾手快地死死拽住了她,可她就像是個失去理智的小獸,雙目通紅,咆哮著說要殺了那群男人。
這個小咒靈從出生起就麵對了惠他們的圍毆,而後又被五條悟暴揍。
它什麼都不懂,就想活下去,於是衝著處於保護中心的我而來,結果惹怒了五條悟被揍得更狠。它在對世界毫無概念的情況下差點死亡。
隻因為我不想它死在幸村他們麵前,保護了它一下,這小咒靈居然就把我當成什麼似的護著,至今沒變。
我歎了口氣,放柔了音:“玲子。”
發瘋的小咒靈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
“我想和你打女雙,如果你今天動手打了他們,我們就不能一起參加比賽了。你確定嗎?”
寶穀玲子:“……”
她惡狠狠地瞪著那群男人,又可憐巴巴地看向我。
小咒靈扁了扁嘴:“夏夏,去治療。”
“好,你來扶我。”
小咒靈立刻雀躍地衝了過來。
那個意識體回到我體內後又開始一聲不吭。
我仔細回憶了下這玩意兒是什麼時候進入我體內的,怎麼想,都該和我最近變大的食量有關;連獄門疆都不折騰我了。
——五條悟!
……於是直到到了教導處,我的情緒都沒緩過來。
如我猜想的那般,以瘦高男為首的家夥們果然試圖將這次單方麵的襲擊變成“互毆”。一來可以降低他們受到的處罰;二來可以剝奪我的比賽資格。
可惜,幸村精市等人極其聰明,壓根沒讓他們有機會往自己身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