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
幾天後,夏油傑來訓練場找我,和我說了五條悟不太對勁的事情。
不對勁很正常,現在就一半的五條悟,正常才奇怪吧。
我本來沒有當回事,應了聲正準備繼續訓練,就聽見夏油傑又說:“他拿了你當時被做實驗的錄像帶,夏子,他每次都挑你在訓練的時候消失,再次出現時,他的情緒狀態就會非常差。”
我:“……”
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這下,我是真的訓練不下去了,和越前龍馬等人打了個招呼後,我匆匆地趕回五條宅。
臥室、客廳、訓練場、曾經我們一起住過的小院落……
我將五條主宅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五條悟。
奇了怪了,五條主宅還有我不知道的地方?他能去哪?
等等,有個地方我的確不熟悉,而且大概率絕對不可能去。
——暗室。
五條悟,無論是理智的大悟,還是暴躁的小悟,都不是一個因為血腥視頻便能搞崩心態、繼而自殘的人,我是真的怕他一邊看視頻,一邊對自己做對應的事情,然後用術式反轉強行恢複。
還好,他的情緒是真的穩定。
至少當我闖進來時,他隻是看著畫麵,冷漠得不似凡人。
聽到開門聲,他在黑暗中轉頭,湛藍色的瞳孔彷佛發著光。
——像狼。
這無情的蒼天之瞳落在我身上時,我分明觀察到他的瞳孔縮了一下,變暗了好幾個度。
極端的危險叫囂著讓快跑,可與此同時,另一種毛骨悚然的直覺告訴我,如果我轉身跑了,事情會更嚴重。
……該死,我該帶著夏油傑或者家入硝子一起來的。
此時後悔也來不及了,頂著他的目光,我吞了吞口水。
“……五條悟,今天晚上吃什麼呀?”我努力放柔聲音,“你有什麼想吃的嗎?”
五條悟像是平靜的海麵,越是平靜,在深海之下的波濤洶湧越是令人膽寒。
我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蹲下,仰起頭看著他。
“夏夏,我殺了你上百次。”五條悟伸手撫摸著我的側臉,不帶一絲波瀾地說,“你知道殺死你的感覺是什麼嗎?”
“……”我握住他的手,將臉貼在了他的膝蓋上。
我知道他想表達什麼。
“對不起。”
“不,我沒有太多的感覺。”五條悟卻說,他撫摸著我靠在他膝蓋上的腦袋,平靜地說:“我知道那是幻覺,我的夏夏還好好地活著。但是夏夏,你不該讓我不希望發生的事情真的發生在你的身上,不該讓我有了‘與其讓你被這樣折磨,還不如殺了你’這個念頭——這個想法不是出自世界意識對我的暗示,而是出自我本人的主觀意識。”
他的手下移,放在了我胳膊和肩膀的交界處:“疼嗎?”
“……現在不疼了。”
“現在不疼。”五條悟諷笑。
在我不安地顫動下,下一秒,他一把將我甩在了沙發上,鋪天蓋地的吻急風驟雨般地落下。
“……唔。”我嘗試著偏過頭去,雙手抵在他的肩膀上,“你……唔。”
我的話沒說完,便再次被他吞吃入腹。
他牢牢地掐著我的手腕禁錮住我,我隻能無措且無力地接納著他,努力地給予回應,試圖讓他冷靜下來。
迷蒙間,他湊在我的耳邊問:“可以嗎?”
“……”我的小腹因為害怕不自主地縮了幾下。
我是真的害怕。
尤其他現在是這種狀態。
我努力聚焦著視線在他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