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總覺得越前龍馬的臉上寫滿了“不要啊”的絕望。
家入硝子:“撲哧。”
我:“……”
五條悟:“……”
……還好歌姬、冥冥不在。
還好七海也不在。
我偷偷斜覷了眼乙骨憂太,這可憐的孩子憋笑已經快憋到抽筋了。
唉,他還是太單純了。真希她們一聽說今天我的長輩要來,直接縮去監控室圍觀了,肯定是為了在可以看五條悟的笑話的同時,能笑得肆無忌憚……
話說,五條悟這副見未來嶽父嶽母的模樣的確很搞笑,我都有點想笑了。
我低聲咳嗽了一聲,假裝清了清嗓子。
越前倫子和越前南次郎不是那麼沒分寸的人,不可能真的以“嶽父嶽母”自居去為難五條悟。
越前倫子道:“五條君,我有幾個問題想和您確認下,沒有質問您的意思,隻是想為了夏夏了解一下情況,萬一以後有什麼突發-情況,我們不至於措手不及。”
五條悟正偷偷摸摸地惡狠狠地瞪夏油傑和家入硝子呢,聽到越前倫子說話,他立刻收回了目光,變臉似的變成了可靠的男青年:“問吧。”
越前倫子不在意他不用敬語——有一說一,小五條悟能不說“老子”這個詞已經很不容易了。
越前倫子提問:“我知道您和夏夏短暫地分開了三年,這三年裡,您有找過其他人嗎?之後會有其他人找您複合嗎?”
五條悟:“沒有哦,夏夏是我唯一且持續至今的愛人。”
等下。
這個題庫我怎麼覺得對我不利!
越前倫子:“也沒有找過人解決生理需求?”
五條悟:“沒有,除了夏夏沒人能近我的身到那種地步,我也不願意彆人碰我~”
越前倫子:“也沒對其他人動過心?”
五條悟:“沒有,人家全心全意都在夏夏身上。”
越前倫子:“以後也會這樣嗎?你們分開了三年,你確定未來一輩子不會再出現一次這樣的三年嗎?夏夏最開始的時候狀態很差,你不會讓她再那麼難過嗎?”
五條悟:“其他的無法確定,因為我們是咒術師,有很多的不確定性。但是,我願意並且很希望和夏夏度過一輩子。”
越前倫子又問了幾個無關痛癢的問題,而五條悟對答如流,活生生的新世紀好男人天花板。
最終,越前倫子滿意地看向了我:“五條先生的回答我都很滿意,夏夏,你的回答應該和五條先生一樣吧?”
我:“…………………………”
我偷偷地看向下麵看熱鬨的越前龍馬,不知何時,原本還雄赳赳氣昂昂、要一起上來跟著越前倫子質問五條悟的越前龍馬,也悄悄地弓起了背,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
心虛這種事情,居然會傳染的嗎?
第三天,雖然沒有舉辦婚禮,可誰都發現了五條主宅裡洋溢著的歡樂氣氛。
晚上的菜肴十分豐盛,活像是在過什麼大的節日。
不到晚上八點,五條悟便乾脆地抱起我回到了臥室。
我抱著五條悟的脖子埋在他的懷中,沒有掙紮。
從我被救出來到被轉移出病房,我便睡在了先前我和五條悟的主臥之中——我噩夢纏身,加之被注射的藥品還未代謝完畢,不適總會突然襲擊我,為了照顧我,五條悟必須要二十四小時陪同。
現在我已然大好,可已經沒有必要搬出去了。
五條悟將我放平在床-上,親密地啄吻著我。
我有一搭沒一搭地和他交換著氣息。
片刻溫存後,他撐起身俯視我:“夏夏,我會很溫柔的,如果疼的話就告訴我。”
我:“……”
我緊張得手心開始冒汗。
我和五條悟研究過很多那種類型的片,對那檔子事情不是一張白紙。
可也不知道那群演員是演的還是如何,第一次好像都很疼……
我怕得想認慫。
能不能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