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親身體驗後,我特彆想說:
幾天出不了門,男方技術不好或者是故意折騰人是肯定的,可是也要將男方的情況考慮得全麵一點。
比如咒術師。
比如一分為二的咒術師。
比如一分為二還是最強的咒術師。
夏夏我啊,差點見不到以後的太陽咯。
不知道過去了幾天,被翻來覆去搞得已經隻剩一口氣的我終於迎來了五條悟的消氣——這期間我是真的失去了意識好幾次,清醒過來的時候隻想吃飯和睡覺,而後再度被崩潰地弄醒。
我渾身酸痛得像是被車輪碾壓過一樣,我甚至懷疑我現在是不是回光返照了……
我披上一件睡衣,隻想趕緊離開這鬼地方,出去見見太陽。
就算會遇到外人我也要出去!!我實在不想再在這個房間裡關著了,感覺心理陰影要比在做人體實驗的地方還要大了嗚嗚嗚。
我如同行將就木的老人,慢吞吞地挪到院落的搖籃上,抱著搖籃的帶子又開始昏昏欲睡。
小悟一直陪在我身後,見此推了推我:“要睡回房間去睡。”
我虛弱且堅定地說:“你的房間和睡覺這兩件事,絕對不會同時出現在我的選擇列表裡!”
五條悟:“……”
他嗤笑了一聲,打破了我自以為是的自信:“你覺得老子會不喜歡幕天席地?”
我:“……夠了吧,哪有你這樣的,涸澤而漁的道理不懂嗎?”
五條悟不滿道:“你怎麼不說老子忍了多少年呢?”
“是我讓你忍的?”我翻了個白眼。
不過我實在沒多少力氣和他吵架,很快地,我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昏天黑地,再次醒來時,天居然還是亮的。
已經是第二天了。
五條悟正在書桌後拿著平板處理事情,看我醒來,他抬眸看我:“睡飽了?”
我抱著被子“哼”了一聲,翻過身用後背對著他,翻動間,全身的酸痛讓我“嘶”了聲。
五條悟似乎懶得搭理我這種幼稚的挑釁,繼續問道:“吃點東西嗎?”
……我的肚子立刻不爭氣地叫了兩聲。
我:“……吃!”
於是,當我被五條悟半攙半抱著來到餐廳時,麵對的就是所有人“……”的表情,裡麵充滿了各種各樣的意味。
有調侃的,有戲謔的,有“從此君王不早朝”的痛心的,有關心的,有譴責的。
我的X光射線一下子就聚焦到了某個該死的紮著丸子頭的人身上,將其他人全部屏蔽。
我咬牙切齒:“夏油傑!”
夏油傑淡然自若:“呀,夏子,你的夫妻生活似乎很豐富呢?”
他意味深長的目光掃過我身上的各種痕跡。
我不知道哪來的力量,無視了全身的疼痛,撲上去就想打他:“你個王八蛋!”
路徑上的越前龍馬:“……”
他一把拉住我:“學姐,你冷靜點。”
“冷靜個屁!你問問他都做什麼缺德事!”
“哦?你如果自己不做,我哪來的證據?”
“去你的,你就是見不得我好!”
餐廳裡一片混亂,夏油傑輕鬆地躲開邁入老年人生的我的動作,時不時還說些話氣我。
越前龍馬等人試著攔我,可是又顧忌著我哪哪都疼,隻能無奈地勸阻。
最終,在五條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