儺不可控,他同樣會試圖爭奪意識自主權。可是,我的孩子不會。在母體中,他會聽從母親的指令,自願為了母親犧牲。
“龍馬,你認為我能這樣做嗎?我之前將我的責任甩給了五條悟,難道之後還要甩給他的孩子嗎?我難道一輩子隻能做逃兵、站在彆人身後嗎?這樣的我,就算活下來,還是你心裡的那個夏夏嗎?”
越前龍馬最後還是喝了個爛醉如泥,河村隆無奈地為我們叫了出租車。
他一米八幾的身高,看上去再如何瘦弱也是一身的肌肉,體重是實打實的。
好在有咒力的加持,我還算輕鬆地將他扶上了車。
回到家裡,越前倫子眼眶通紅,分明是哭過了好幾輪。
見我扶著越前龍馬回來,她連忙上前來,幫著我一起將越前龍馬扶回了他的房間。
我簡單地為他擦了擦臉,越前倫子為他脫下了襪子又為他洗了洗腳。
幫他蓋好被子後,越前倫子才低聲道:“夏夏,龍馬這孩子……如果可以的話,伯母真希望你是我的孩子,是我們家庭的一分子。”
“我是啊。”我輕輕地擦掉越前倫子眼角的淚水,“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你們早就是我的親人了。”
第二天,暴怒的被我忽悠著說“晚上回去找你說”結果獨守空房一整晚的五條悟被聰明的夏夏醬也就是本人攔在了校園門口。
五條悟氣得要死,可就像他強行和我置換靈魂一樣,我強行同化是我的事。
說到底,我和五條悟還在爭奪誰才是最後那個星漿體。
最後,五條悟陰沉著一張俊臉帶我去買套(……)。
不要笑,成年人,還是夫妻,解決問題的方式就是那麼簡單粗暴!
我鬆了口氣——如果不買,基本上意味著大悟小悟不會合體,那八成沒我好果子吃;
買了,我有50%的幾率隻會麵對完整版的五條悟……
我跟在五條悟身邊,見他一副研究咒靈和咒術師等重大事件似的擱那挑選不同款式的套,嘴賤地湊上前小聲逼逼:“悟君~”
五條悟聽我這個語氣就知道我絕對沒啥好屁要放,他不鹹不淡地“嗯”了一聲,示意他在聽。
我抱住他的手臂,提出了自以為很聰明的建議:“你要不要用無下限,這樣不就可以不戴套了?”
五條悟:“……”
五條悟緩緩地轉頭看我。
我:“……?”
我被他的眼神嚇到了,縮了縮脖子:“……嗯……不可以嗎?”
五條悟如同處於火山爆發的邊緣——他本來就被我強行同化還忽悠他說要回去結果晾了他一晚上這件事而一肚子火了:“五條夏,老子開著無下限,所有東西都碰不到我也意味著——老子什麼都感覺不到。你真當老子是個棒?!”
我:“…………”
五條悟的視線已經快能吃人了。
我……我默默地移開了視線:“啊,這個,我覺得……哎哎哎!”
眼前景色一陣瞬移。
救命啊,你付錢了嗎你就跑?
不對,你什麼時候把東西放回去的!?你就那麼想欺負我!?
不過是幾秒的時間,眼前的景物又定了下來。
他粗魯地將我扔在了地毯上——是裡麵那間房。
哦漏。
夏夏我啊,又一次死到臨頭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