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冷漠,對手塚國光在和跡部那場對戰中受到的傷痛不聞不問,而是這是屬於手塚國光生命中的一個重要的指向標。
就像天內理子和伏黑甚爾事件,對於五條悟和夏油傑而言,是他們人生中很重要的經曆一樣;他們之間的這場比賽,同樣無可取代。
手塚國光約的比賽地點和前世一樣,位於天橋下的一個網球場。
我和早已等待在外的大石秀一郎打了聲招呼,而後看向樹蔭下的夏油傑。
他昨天和我閒聊,知道我今天要來這裡看比賽後,便說了會過來——五條悟還是將保護我的任務交給了他,可是他同樣惡狠狠卻又幼稚地威脅了夏油傑。
不過我和夏油傑都清楚,五條悟其實是想借此機會,讓緊繃的夏油傑放鬆放鬆。
“所以,悟威脅了你什麼?”我盤膝坐在樹下,好奇地問。
夏油傑:“如果我敢偷家,他就在夜裡剃光我的劉海和腦袋前半部分的頭發。”
我:“……”
我眼神微妙地看了眼夏油傑的頭。
啊啊啊好期待,不如我也學伏黑甚爾造謠一波??
夏油傑從我的神情中發現了我齷齪的心思,他涼涼道:“悟現在不在,伏黑甚爾未必會出來保護你。夏夏,我倒是不介意真的和你發生些什麼哦?”
……啊這。
果然失去記憶的夏油傑還是夏油傑,可惡!伏黑甚爾那個樂子人八成是會看好戲。
不過前世他一直喊我“夏子”,這一世卻換成了“夏夏”,我還有點不適應呢……
場內,手塚國光和越前龍馬握手後,正式開始比賽。
“你覺得誰會贏?”大石秀一郎眉頭緊鎖,表情嚴肅地問。
他站在鐵絲網旁,距離我和夏油傑所在的這棵樹約莫一米的距離。
我毫不猶豫:“肯定是哥哥。”
話說,我要不要把越前龍馬欺負可憐的國中生手塚部長的珍貴畫麵錄下來……
越前龍馬前幾局還在控製著實力,後麵他發現了手塚國光的認真與堅定。慢慢地,他的球速越來越快。
我盯著比賽,一旁對網球不感興趣的夏油傑卻突然靠近我,問道:“你最近對悟很冷淡,是真的要把他給甩了?”
我沒看他,繼續看著球,順口回:“怎麼?”
“嗯,我覺得你的想法很不錯。比起悟,你覺得我怎麼樣?”
我:“……”
夏油傑啊,我都不需要造謠了啊!
你是不是早就想做發型了!?
我心念一轉,回身看向夏油傑,認真地建議:“咒術界不是有個神女嗎?我覺得會很適合你哦~”
夏油傑拿出了一個視頻,讓我看他和五條悟的發誓。
夏油傑:“看見了嗎?我說了,我就算是跳下去,學狗叫,我也不會喜歡一個莫須有的神女。”
我歪頭:“你和悟為什麼對神女惡意那麼大?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神女也是拯救世界的救世主,你們這樣的態度會不會太過分了?”
夏油傑自信地笑著搖了搖頭:“因為我和悟相信自己的判斷,也相信自己的實力。如果真的如那群教徒所說存在這樣一個神女,那我和悟在做什麼呢?我不認為我和悟是需要彆人保護才能活下來的廢物,更不相信我們會被動地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