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我和夏油傑再度鬼混到了一起,各自開了瓶酒。
夏油傑喝的是紅酒,而我喝的則是低度數的果酒,我們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等待五條悟找到我們。
伏黑甚爾不在——五條悟是什麼情緒還不確定,萬一在找我之前,五條悟想先和伏黑甚爾打一架出出氣就糟了。
酒過三巡,夏油傑輕鬆地抱起我,將我扔在了床-上並且覆蓋了上來。
“……沒必要吧。”我直視著在我身上的夏油傑,沒多少緊張感。
夏油傑沒有揩油的意思,身體和我之間隔了有一段距離。
重生以後,夏油傑嘴上說著什麼要挖牆腳,但他沒有真的動那個心思,不然五條悟早就和他急眼了。
他再度退回到了“摯友”的位置上,在努力讓五條悟恢複記憶。
“有必要。”夏油傑雙手撐在我耳邊,“我們都不想讓他繼續難受了,既然決定速戰速決,那就直接做到最狠。”
一邊說著,他一邊將手搭放在了我的衣領上。
我穿著寬鬆的裙子,外麵套了一個小馬甲,順著他的手,小馬甲被扔在了地上。
夏油傑刻意地營造了一個我們在發生什麼的氛圍,與此同時,他還不忘記提醒我:“之後的事情我就幫不了你了,你自己能行吧?”
我點了點頭。
我和夏油傑的姿勢很曖昧,被褥遮住了我們的身體,我們的臉貼得很近。
我攬住了他的脖子,貼近他的耳垂——
“轟——!”
玻璃被暴力地摧毀,恐怖的咒力海嘯般席卷而來,如同海底幾千米深處的恐怖威壓鎮得我臉色一白。
夏油傑也沒好到哪裡去。
這裡是夏油傑的房子,荒郊野地裡,我和家入硝子還吐槽過像鬼屋,沒想到這次派上了用場。
我悶哼一聲,下意識地摟緊夏油傑的脖頸尋找庇護——這個動作顯然激怒了來人,下一秒,我被一股大力吸了過去。
夏油傑立刻用結界切斷這股咒力,卻還是遲了一步。
五條悟冷冷地摁住我的肩膀,目光落在我不太整齊的裙子上時,眼睛中的暗流已然凝聚成了風暴。
“悟。”夏油傑狀似輕鬆地抬手對五條悟打了個招呼,“你怎麼來了?”
五條悟沒有回答他的話,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卻加重了力道:“夏夏,這就是你所說的,不知道我的存在的心儀之人?”
“……”我解釋道,“是怕你沒有辦法接受,想等你冷靜一點後再告訴你真相。”
“哈。”五條悟的笑聲裡帶著令人恐懼的不祥,“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們倆的好意?”
夏油傑從床上起身,很是無奈地撫著額頭:“悟,我們今天才決定在一起,決定後第一時間就告訴你了。我們都是成年人,互相尊重對方的選擇不好嗎?”
“你不要鬨小孩子脾氣了。”我也跟著夏油傑刺激他,“我們是真心相愛的,悟,我們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
……說實話,換成我自己,都要被這種戲碼氣出腦溢血。
所以,當五條悟的指尖開始凝聚紅色光芒時,我並不意外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指頭。
我用巧勁掙脫開了五條悟的鉗製,回身和五條悟對視,一字一頓地說:“你如果敢傷害他,五條悟,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五條悟,我不愛你,我愛的是彆人。請你接受這件事!”
大家好。
我好像又一次把五條悟搞破防了。
前世他最破防的時刻就是我準備認真地和幸村精市處對象後,大悟完全控製不住小悟來找我發瘋。
這一世,事實證明,這真的是五條悟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