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半天哎!”
灰原雄:“對啊!我前腳走進賣酒的店,後腳五條前輩就像一個冤魂似的站在我身後,陰森森地問我這瓶酒是買給誰的。我靠我當時都以為我白日撞鬼了,差點被嚇尿出來!”
我:“。然後呢?”
不對,你現在這樣說的話,就算五條悟之前沒有證據,現在也有證據了吧!
灰原雄:“我寧死沒有招供出你,五條前輩就神秘莫測地冷笑了一聲,非說我太長時間沒有訓練,身為前輩他要教教我……我還以為蒙混過去了呢!”
我:“然後呢?”
灰原雄:“然後我今天才出院,來見你了呀。”
我:“……”
很好,我應該當時就暴露了。
我和灰原雄麵麵相覷。
我有點心虛了。
【女鵝啊……你……】
【蠟燭。】
【應、應該還好吧,灰原說是上個月發生的事情,家主真要找小神女算賬當時就找了,既然沒有去,這事情是不是揭過去了?】
【夏夏懷著孕呢,家主有可能憋著壞水等她生完後再說?】
【臥槽,很有可能啊!】
【為什麼我那麼想笑hhhh夏夏這頓艸挨得不冤】
【不要開車,不要開車!】
我偷偷摸摸地偷覷著五條悟——這廝不可能沒聽見我和灰原雄的對話,居然還裝作無事發生的模樣和夏油傑聊天。
夏油傑這家夥也不可能沒有聽到,還和五條悟一起演。
討厭。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哥哎?”
五條悟斜睨我一眼,從鼻孔中“哼”了一聲。
嗨呀,居然敢裝逼!
我從軟枕上起身,伸出三根手指發誓:“我當時隻是想聞一下,就聞一下而已,真的沒打算要喝。”
五條悟冷笑,揭開了我的遮羞布:“那你準備給誰喝?”
我:“……”
“哦?”夏油傑發出了意味深長的聲音,“相同的坑,悟不可能掉兩次吧?”
家入硝子掩飾性地喝了口水。
我:“……”
您可彆說,咱們五條悟大人可喜歡在相同的坑來回跳了呢。
我哼哧了兩聲,雖然外人不明所以,可是自己人都心知肚明是什麼意思。
我的臉一下子紅了,一腳踩在了五條悟的腳背上:“悟君!”
孕期對那方麵的需求會高不少,我也不想的啊!
尤其是每次想要都得不到滿足,我也很難受呀。
【我好像懂了什麼。】
【我也好像懂了。】
【我本來不懂的,夏夏臉一紅我突然懂了。】
“夏夏。”見我尷尬地不吭聲了,天內理子連忙體貼地幫我轉移話題,“五個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