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東京灣一棟寬大彆墅,燈火通明。
彆墅裡有著不少人,穿著仆人裝束的傭人,西裝領結的管家,西裝t恤的下屬,所有人都小心翼翼,隻因為坐在沙發上那個陰沉著臉的白發老者。
菊川江宿。
菊川信的父親。
東信商社的社長,暗影之主。
穿著西裝打著領結的銀發老者、菊川江宿的管家宮崎秀中,喝幾個黑衣人交談了幾句,接過他們手裡遞過來的文件,然後走到了菊川江宿的麵前,微微弓著身子,將文件放在了菊川江宿的麵前。
“有結果了。”
菊川江宿微微直起了身子,原本有些彎曲的腰杆陡然挺得筆直,他並沒有去拿麵前的那疊資料,而是乾淨利落的說道:“講!”
宮崎秀中低聲道:“根據小信先生身邊的人講,小信先生這幾天正在跟蹤一個女人,便是當初傷了他臉的那個女人,也便是之前暗影裡的銀牌殺手‘天誅’。”
菊川江宿眼睛中閃過幾分凶狠的厲色:“當初那個女人毀了他的臉而逃走,我並沒有大肆去調查追殺,因為我覺得這都是他自找的,也是給他一個教訓,讓他自己去解決此事……是那個代號天誅的女人做的嗎?”
宮崎秀中搖頭道:“我們調查了小信先生出事步行街周圍所有的監控,發現了那個代號天誅的女人蹤影,但是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出過手,不是她下的手。”
“這個女人身份並不簡單,她是華夏中海一家公司的老總,這家公司的市值至少在百億華元以上,而她這次來日本是跟隨一個男人來的,那個男人叫秦陽,是華夏一個叫隱門的修行者門派。”
“根據我們調查監控顯示,秦陽先離開酒店,乘車離開,隔了半個小時左右,司徒香才一個人離開酒店,前往步行街逛了一會兒街,然後吃了一碗拉麵,然後便回酒店,小信先生出事的時候,應該正是在跟蹤她的過程中。”
菊川江宿眼光落在桌麵上的文件上:“秦陽什麼時候回酒店的?”
“晚上九點三十五分,司徒香是晚上七點二十五回的酒店……先生,你是懷疑這個秦陽?”
菊川江宿沉聲道:“不管是不是這個秦陽,這個女人既然牽涉其中,那就不能放過她,把她和那個男人抓回來審問,看看是不是他們下的手!”
宮崎秀中遲疑了一下道:“根據我們對秦陽的調查,這個秦陽並不簡單,先生你還是看下他的資料吧……”
菊川江宿皺了皺眉,他沒想到自己發布命令之後,宮崎秀中竟然沒有直接答應,反而勸自己看資料,看來這個事情比自己想的還要複雜幾分。
菊川江宿拿起資料看了一會兒,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他是十多年前名動日本那個被稱為魔眼的男人的徒孫?”
宮崎秀中點頭:“是的,之前二刀堂的伊藤小四郎便是他們殺的,那個女人的身份也是因此而暴露的,二刀堂追殺他們,但是卻被魔眼踹了山門,那個背叛了司徒香的男子也被魔眼強行催眠而自殺,就死在二刀堂堂主的麵前……”
“另外,今天還發生了一件事情,青木流年輕一輩的代表人物柳生千阪挑戰秦陽,賭上了柳家收藏的那把名刀大般若長光,秦陽已經答應了。”
菊川江宿眼光直直的盯著麵前的資料,半晌後放了下來,眼光陰沉:“既然有人要出手對付他們,那我們就先看看,如果他們不行,我們再伺機動手,不管他是誰,不管他什麼背景,我的兒子都不能白白的就這麼變成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