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將衣服咬在了嘴裡,任由秦陽在他身上施針。
針在他身上穿過,劇烈的疼痛讓他身上的肌肉都在抖動,但是他卻硬是忍著一聲不吭。
秦陽的手很穩定,仿佛他的手下不是一個活人,而隻是一個不會動彈的屍體。
很快,中年男人的傷口便完全縫合了,秦陽將消炎藥弄成了粉末,外敷了一些在他的傷口上,然後在包紮上紗布,最後繞著腰部纏.繞了幾圈,打了一個乾淨利落的結。
“傷口已經處理好了,不過你最好暫時不要劇烈動彈,也不能碰水,這些多餘的藥品什麼的就留給你了,都有使用說明,你看著吃,傷口隔斷時間換一下包紮。”
中年男人點點頭,看著秦陽的眼光有些複雜。
秦陽仿佛沒看到中年男人的眼光,收拾好自己的東西,站起了身子:“你自己好好休息,我回去了。”
中年男人咬了咬牙,忽然開口道:“你是誰,不管你為何救我,請讓我知道你的名字。”
秦陽轉過頭看著中年男人輕輕一笑:“我叫秦陽,來東京是參加亞洲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
中年男人默默的記住了秦陽的名字,秦陽也沒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他的房間。
秦陽回到自己的房間,司徒香正坐在榻榻米上,笑眯眯的看著他:“為何留名?”
秦陽笑笑,很坦然的回答道:“既然做了好事,為啥不留名,我救了他性命,雖然是我心甘情願出手的,不強求他要回報我什麼,但是如果他願意回報,我為啥不接受?”
司徒香笑笑道:“好吧,忙完了,那我叫早餐去,跑了一趟,餓死了。”
秦陽笑道:“好啊,吃個早餐,去海邊溜達一圈,回來吃午飯,泡個澡然後睡會午覺,昨晚都沒睡好呢。”
“好!”
兩人吃了早餐,準備出門的時候,老板娘忽然問道:“兩位,你們要去哪裡啊?”
秦陽笑著回答:“我們準備去海邊散散步,溜達一圈。”
老板娘一臉心有餘悸的提醒道:“那你們出門往左走,可不要往右走啊,那邊暫時都封鎖起來了。”
秦陽心知肚明,但是臉上卻裝著好奇的問道:“封鎖?昨天都沒有封鎖啊,咋回事?”
老板娘似乎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你們都看到前麵那棟彆墅了吧,昨天晚上那裡出了命案,據說死了不少人……”
秦陽臉色微變,裝著吃驚的模樣:“發生命案了?”
老板娘嗯了一聲:“警察上午還來詢問過呢,我打聽了一下,說是那彆墅的主人連同他的一大群保鏢全部都被殺死了,彆墅裡的財物並沒有任何遺失,據警方所猜測應該是仇殺……”
秦陽追問道:“那凶手抓到了嗎,又或者,又線索了嗎?”
老板娘搖頭:“這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沒抓到,估計也沒什麼線索。”
似乎害怕把秦陽等人嚇跑了,老板娘又趕緊說道:“先生你彆怕,那些有錢人為了賺錢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看那個彆墅老板平日裡出行都是保鏢成群,恐怕也不是什麼好人,做了壞事被人報複了吧,我們這裡是絕對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