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陽努力跟隨楊浩然學習驚神指三大殺招的時候,在東京各個不同的場合,也有不同的人在談論著秦陽以及這場驚動整個日本的擂台賽。
青木流。
“宗主,明日我們要不要搶先派人挑戰?”
上野時江果斷的搖頭:“不用,明日我們依舊贏不了的。”
詢問者睜大了眼睛:“秦陽這麼厲害嗎,前兩日他不是都累得不行了嗎,如今挑戰者實力再升級,他還扛得住?”
上野時江眼光有些深邃幽遠:“當你認為他扛不住的時候,便是他肯定能勝利的時候,昨日他雖然說最後是拚命,但是你看他那樣子真的是拚命嗎?”
詢問者沉默。
秦陽十秒不到就乾淨利落的打敗了挑戰者,這是拚命,還是秦陽的正常實力爆發?
之前所有人都認為秦陽扛不住了,然後結果就是二十三件價值高昂的文物成為了秦陽的戰利品。
“那我們現在怎麼做?”
“等!等第五天!”
“直接讓渡邊野上嗎?”
“是,如果渡邊野都無法打敗秦陽,那整個日本,天人境以內,便沒人再會是秦陽的對手了!”
“以天人二十五的境界,打敗天人巔.峰的渡邊野,這可能嗎?”
上野時江沉默了幾秒,忽然輕聲歎道:“我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詢問者震驚的看著上野時江:“難道宗主擔心渡邊野也不是他的對手?”
上野時江沉聲道:“理智告訴我,這不可能,但是我的直覺卻告訴我,這非常可能,那家夥太危險……他是一個異類!”
稍微停頓了一下,上野時江聲音低沉的再度肯定:“是的,他是一個異類!”
……
某彆墅。
菊川江宿坐在沙發上,微微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管家宮崎秀中站在菊川江宿的後方,神態冷靜而沉默,眼光盯著前方的菊川江宿,靜靜的等待著。
“那個小子似乎不簡單啊。”
半晌,沙發上的菊川江宿冷冷的低哼一聲:“我現在越發相信小信的出事和這個家夥有關了。”
宮崎秀中略微有些擔心的問道:“現在他們已經整個日本修行者最關注的兩個人,如果我們出手對付他,會不會引發什麼亂子?”
菊川江宿冷哼道:“一群廢物,這麼多門派,卻被一個二十來歲的毛頭小子給打得灰頭土臉,平日裡一個個拽得不行,關鍵時候卻一個個都不頂用!”
宮崎秀中苦笑道:“也怪不得他們,秦陽把一切都擺在了明麵上,而且特事處那邊也派了人在秦陽身邊,就算有人想對秦陽做什麼也非常的不方便。”
菊川江宿手指輕輕的敲擊著自己的膝蓋:“他身邊除開特事處的那個女的,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