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秦陽,石田真人的臉上流露出兩分嚴肅:“我也不知道,他給了人們太多的意外,所以沒有誰敢確定接下來是否還有更多的意外。”
菊川江宿說起這事自然隻是一個引子,側頭問道:“我聽說石田先生和秦陽之間還有一場醫術上的切磋?”
石田真人坦然點頭:“是的,耽誤了幾天,估計要等他擂台賽以後了……原本我隻以為他想對付青木流,誰知道他卻搞了這麼一個擂台賽,現在搞得全日本都緊張兮兮,這個小家夥真的太能折騰了,在韓國是這樣,在日本也是這樣!”
菊川江宿自然知道韓國發生的事情,微笑道:“他在韓國羞辱了一群專家,隻不過那些專家終究隻是普通人,和石田先生你相比那自然是差太多了,秦陽不過二十出頭,自然不是石田先生的對手。”
石田真人搖頭歎道:“高低不好說,但是他的醫術已經達到很厲害的地步,這場比賽我固然要打敗他,但是更多的是切磋,在切磋中讓我自己的醫術得到進一步的提升。”
菊川江宿想了想道:“不知道你們用何種方式切磋呢?”
“治療病人,在治療中自然就能分出高下!”
菊川江宿眼睛微微一亮:“你們醫術都是如此厲害,比拚醫術的病人自然得是非常難以醫治的疑難雜症才成,我的兒子經過一群專家會診都沒辦法,如果石田先生覺得可行的話,可以用來作為你們比拚的病人。”
石田真人微微一愣,眼睛微微眯起了兩分:“菊川先生為何不直接請秦陽出手相救呢,雖然大家國籍不同,但是作為醫者,看病是不分國籍的,更何況以菊川先生的身份地位,不難開出讓他動心的條件。”
菊川江宿沉默兩秒,忽然開口道:“我兒子的傷,或許便和他有關……”
石田真人愣住:“秦陽?”
菊川江宿沉聲道:“我兒子和他身邊那個叫司徒香的女人有恩怨,我兒子去找司徒香的麻煩,後來便出事了,我派人調查過,出手的不是司徒香,所以我懷疑是秦陽,畢竟懂的醫術,能夠準確的用內氣將人變成白癡的高手,我不懷疑都不行。”
石田真人臉色略微有著兩分奇妙,他沒想到竟然還有這樣的緣由,他腦子裡飛快的轉動著,思索著,如何能利用這個機會……
菊川江宿深深呼了一口氣:“如果秦陽真的是凶手,那他就算有本事治好我兒,那他肯定也不會出手治療,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石田先生將我兒治療好,那等若便贏了秦陽……”
石田真人微微眯起眼睛:“如果他出手治好了呢?”
菊川江宿微笑道:“治好了,那我自然可以從我兒子嘴裡知道凶手到底是不是他,自然便可以找到真凶,如果真是他下的手,那他自然就會麻煩纏身,就算不是他下的手,我也不會放過他,畢竟是因為他的女人,我兒子才被打成白癡的……”
石田真人眼睛直直的盯著菊川江宿,似乎在斟酌著他話語的真假。
菊川江宿明白石田真人內心所想,微笑道:“石田真人你可以率先研究我兒子的傷病,總歸是占了優勢,不管最後結果如何,都算我欠石田先生一個人情……”
石田真人猶豫幾秒後沉聲說道:“我是一個醫生,你知道我們比試醫術,找到我們希望救治你的兒子,除此以外,我什麼都不知道……”
菊川江宿眼光了然,微笑道:“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