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香卻似乎連一瞬間的震驚都沒有,這隻能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她知曉這一切!
就在這時,台上的秦陽提出了要求。
菊川江宿沒動,旁邊的宮崎秀中站了起來,走上了台。
秦陽眼光掃過宮崎秀中,仿佛隨意的問道:“你是病人的父親嗎?”
宮崎秀中搖頭:“我是小信先生的管家,他受傷前後的事情我最清楚。”
“管家?”
秦陽皺了皺眉頭:“不好意思……好吧,我主要是想了解一下,病人是如何受傷的,之後都有些什麼症狀?”
宮崎秀中盯著秦陽,中規中矩的回答秦陽的問題:“我也不太清楚,有人發現小信先生倒在街角報了警,送到醫院就這樣了,我們都說他肯定是遭遇了壞人,可能被什麼敲擊了腦袋造成的傷害。”
“他在醫院醒來之後,之前的事情仿佛什麼都忘了,就連自己是誰都忘記了,也不認識家裡人……秦先生,你有辦法救他嗎?”
秦陽皺起了眉頭,搖了搖頭:“他的大腦應該是受到嚴重衝擊而陷入巨大的紊亂當中,人的大腦是非常精妙而脆弱的,我可以開一些安神補腦的方子來儘量減緩他大腦裡的紊亂,但是是否能恢複,就要看天意了。”
稍微停了一下,秦陽轉頭看向旁邊的石田真人:“不知道石田先生怎麼看?”
石田真人微笑著看著秦陽:“秦先生你沒有辦法?”
秦陽看著石田真人臉上的微笑,心中咯噔一下,臥槽,難道這家夥有辦法?
秦陽其實並不是沒有辦法,真從純治病的角度來說,秦陽還是有兩種方法可以嘗試,但是成功幾率有多少就不知道,畢竟大腦確實是個很奇妙而脆弱的存在,但是就算有辦法,秦陽也不能用啊。
秦陽下手的時候是偽裝過的,就算菊川信醒來也不會認出自己,但是他卻知道司徒香啊,或許會製造出新的麻煩,所以哪怕這一局輸掉,秦陽也不會出手診治。
石田真人微笑道:“辦法我確實有一個,隻不過有些風險,而且成功幾率也不好判斷,這個得征詢病人家屬的意見,因為如果出了差錯,他或許就是這個樣子,再沒有任何恢複的可能了。”
秦陽皺起了眉頭,沉聲道:“莫非是振蕩法?”
石田真人盯著秦陽,眼光微微眯起了幾分:“秦先生也知道這種方法?那為何剛才秦先生說沒有辦法治療?”
秦陽心中暗罵,md,這是給我挖坑呢。
“振蕩法確實有成功的幾率,但是風險性太高,一旦失敗,便永久沒有恢複的可能,所以我沒有提出,畢竟很多類似的病人在一定時間之後,他們會逐漸的自愈,畢竟人是擁有自愈能力的。”
石田真人微笑道:“治病救人,隻要有一絲可能,那就都要考慮到,如果這是唯一的辦法,那不管風險多大,也可以一試。”
秦陽反駁道:“我們是醫生,沒有權利卻替病人做選擇,更沒有權利卻決定他們的人生,甚至生命!”
石田真人讚同的說道:“是的,我們確實沒有,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的監護人卻是有這個權利的!”
秦陽還想要說話,下方的菊川江宿穩穩的站了起來,沉聲說道:“石田先生,我是病人的父親,我支持你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