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要什麼賭注,才肯動手?”
秦陽眼光瞟了一眼旁邊的帳篷,嘴角微微翹起了兩分:“我看貴國的馬紮爾先生似乎和盧西恩是朋友,他也是一位至尊強者,或許他願意用他的自由來對賭盧西恩的自由呢?”
秦陽的話一出口,周圍的人頓時眼睛一下子都睜大了。
臥槽,你玩得可真大啊!
你竟然直接盯上了人家高盧的至尊強者,讓人家拿自己的自由來賭博!
你自己就是一個大成境的修行者,竟然敢拿至尊強者當賭注,而且還吆喝人家賭上自己的自由,這要是你贏了,馬紮爾豈不是要失去自由,成為你的仆人,聽你的使喚?
你這想法也太大膽,太牛逼了!
“放肆!”
不用法拉卡訓斥,身影一動,馬紮爾出現在了帳篷門口,眼光冷冷的看著秦陽,厲聲訓斥道:“秦陽,你想死嗎?”
秦陽卻是絲毫不懼,嗬嗬笑道:“我當然不想死,不過既然你們給不起賭注,就不要那麼獅子大張口,傳出去很丟人的,不僅丟自己的臉,也丟國家的臉,彆人會忍不住想,難道高盧國的修行者都是這麼厚顏無恥的嗎?”
馬紮爾眼光凶光一閃,還沒說話,蔣昆侖和黃越兩人聯袂走出了帳篷,站在了秦陽身後,冷冷的看著對麵的馬紮爾。
馬紮爾氣勢一窒,一時間也不好再訓斥秦陽,畢竟說到底,他是長輩,秦陽是一個小輩,而且秦陽還占著道理,你想要贏啥,你自然得押上啥,你想要我的命,自然得拿你的命來賭,你想要一個至尊強者的自由,那你自然得拿一個至尊強者的自由來賭!
秦陽咧嘴一笑,他根本就不擔心馬紮爾,一來他是被挑釁的,二來他是占著道理,三來在這營地理,哪怕馬紮爾實力比自己強,可以隨手滅掉自己,但是他敢當著大家的麵對付自己嗎?
這一次自己甚至不是代表的自己,代表的隱門,自己代表的是華夏!
誰欺負自己,便是打華夏的臉,誰要是殺了自己,那這絕對就是一場國家對國家的宣戰!
馬紮爾身為至尊強者,自然不能赤膊上陣對付一個二十出頭的小青年,就算勝了,也會被人鄙視,你一個百來歲的老家夥,你好意思?
馬紮爾冷哼一聲,側頭對著法拉卡說道:“你們自己賭自己的,彆牽扯彆人!”
法拉卡一聽頓時明白了馬紮爾的意思,馬紮爾自然不會把自己的命運和自由交給一場不屬於自己控製的賭局,雖然他覺得法拉卡會贏,但是萬一呢?
他輸不起!
既然賭注無法對立,那就隻有重新定自己能給出的賭注了!
法拉卡大聲喝道:“秦陽,我和你賭,如果我輸了,我跪地認輸,如果你輸了,你也跪在地上認輸,如何,敢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