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雨妍嗯了一聲,重複道:“我明白的,我會慎重考慮的。”
秋思伸手拉住秦陽胳膊,溫和的說道:“小秦,當初你師傅和秋家的衝突,延續了很多怨氣,如果你希望和蕭炎有所發展,這都是你必須要麵對的,所以我今天才叫你過來,你不要誤會。”
秦陽對秋弘道的指責針鋒相對,但是對秋思卻是非常恭敬。
“秋姨,我沒多想,該來的總歸會來,隻要問心無愧,那就無所畏懼。”
秋思溫柔的笑了:“你這性子,確實像極了你的師傅,寧折不彎,不過你師傅性格雖好,但是卻有時候思想容易走進牛角尖,自己走不出來,你可不要重蹈覆轍,任何事情,總歸都需要勇敢的去麵對,勇敢的去解決,隻要有足夠的勇氣,不管結果如何,總歸都不會留下遺憾。”
秦陽知道秋思這話若有所指,當初師傅錯手殺死秋弘明,心存愧疚,不想讓秋思夾在中間為難,自己飄然離去,隱世幾年,讓秋思都根本找不到人,仔細想來,豈不就是思想走入了一個極端?
或許他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對於秋思來說,未嘗不希望他站出來麵對這個問題,解決這個問題,中間肯定會很麻煩很多波折,但是秋思肯定會願意陪著他一起去麵對。
一個選擇,便是一生。
“是,秋姨,我不會逃避的。”
秦陽微笑著看了一眼旁邊的文雨妍,再度平視著秋思,平靜的回答著,口氣平靜,充滿著一種讓人堅定的力量。
文彥候站起身,笑笑道:“飯菜都擺上桌了,吃飯吃飯,邊喝邊聊吧。”
大家在飯廳坐下,文彥候拿起一瓶白酒,笑道:“秦陽,喝點白的,沒問題吧?”
秦陽笑道:“可以,不過我隻能喝一杯,不敢喝多。”
文彥候笑著一邊倒酒一邊道:“你才二十歲,就該有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氣勢嘛,怎麼搞得跟六七十老頭一樣,喝養生酒啊?”
秦陽坦然的回答道:“文叔,身處險境,總得讓自己保持清醒,應對突發情況,所以不敢喝醉。”
文彥候皺了皺眉頭:“險境?我承認因為你師傅的關係,我看你確實也有些不爽,但是我總不會對你做個啥吧,我可不想得罪老婆女兒……”
秦陽笑著搖頭:“文叔,你誤會了,險境不是針對文家,也不是秋家,而是陸家陸天生,我和他的弟子已經打過照麵了,是個中二十穴實力的家夥,誰知道她會用什麼手段呢,不得不小心一點。”
秋思皺了皺眉頭:“司徒香?”
秦陽點頭:“對,就是她,初次見麵在她的辦公室裡就打了一架,確實凶悍,下手也很毒辣,不好對付,我必須時刻小心。”
文雨妍詫異的問道:“司徒香?是個女的?”
秦陽苦笑:“是,環宇集團,你聽說過吧?”
文雨妍從商三年,而且生在中海,自然聽說過環宇集團:“當然,她和環宇集團有關係?”
秦陽簡單解釋道:“她父母死於一場事故,她繼承了父親的環宇集團,算起來,她現在就是環宇集團的董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