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亮出了手槍,對方看到手槍後,又會有什麼反應?
秦陽琢磨了片刻,旋即又笑笑,就算對方知道自己有槍,最多認為自己私自哪裡搞了一把槍防身吧,又有誰會把中海大學大一學生和龍組特工聯係到一起?
對方會不會報警,說自己有槍?
秦陽臉上浮現出幾分笑容,倒是有這個可能性,不過可能性不高。
對方藏頭露尾的來對付自己,便說明也不想曝光自己身份嘛。
秦陽回到了床上,明天得把那針劑拿去化驗一下,看看是什麼東西。
……
城西,一輛黑車陳舊的轎車悄然的停靠在了一座偏僻陳舊的屋子麵前,一個三十多歲的寸頭男子打開車門,提著一個口袋下了車。
寸頭男子警惕的左右看了看,確認無人跟蹤自己之後,這才邁步走進了屋子。
屋子裡很黑,但是沙發上卻坐著一個女人,正靜靜的看著進門的男子。
寸頭男子關上房門,放下了手裡的口袋,然後單膝跪在了地上。
“主人,我失敗了,請責罰!”
沙發上的女人坐起了身子,那張俏臉從黑暗中顯現了出來,正是秦陽所猜測的司徒香。
“把具體過程說一遍吧。”
“是!”
寸頭男子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姿勢,一五一十的把自己如何潛入,如何被發現最後逃走的事情講了一遍。
司徒香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眼光中有著兩分疑惑:“他有槍?”
“是的,貨真價實的真槍!”
司徒香身子靠後,再度靠在了沙發上:“你沒和他正麵交手?”
“是,我看他拿出手槍的一瞬間,便開始撤退,他有開槍的機會,但是他並沒有開槍。”
司徒香嘴角翹起了兩分:“他不是不開槍,而是不敢開槍吧,在華夏,非法持槍可是大罪!”
寸頭男子沉聲道:“接下來怎麼做,請主人示下!”
司徒香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擺擺手道:“什麼都不用做,你做你自己的事情去吧,需要你的時候,我會召喚你的!”
“是,主人!”
寸頭男子站起了身子,提著自己的包包再度退出了房間,上了車子,車子很快滑入黑暗當中,消失不見。
司徒香就這麼靜靜的坐在沙發上,眼光有些冷。
寸頭男子是她在日本那兩年收下的殺手,她救過他,他向她發誓效忠,司徒香回國的時候,便也帶著他一起回來了,隻不過沒人知道他和她的關係。
他隻是司徒香手裡的一把刀而已。
槍?
以秦陽隱門弟子的渠道,要弄一把槍,自然是很容易的,想必這家夥也知道自己身處險境,所以連槍都用上了吧。
看來想一擊製敵是不可能了,得慢慢找機會從長計議了,也罷,左右這也隻是一次試探,也沒準備就能成功。
如果秦陽就這麼被輕易搞定了,那他這個隱門弟子也就虛有其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