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拉斯的話,讓屋子裡欣喜的氣氛一下子冷卻了下來。
不管是肯拉特也好,米娜也好,康妮也好,聽到秦陽的話,都是無比的欣喜,但是阿拉斯如此言辭鑿鑿的話,就像一瓢冷水潑在了他們的頭上。
肯拉特皺起了眉頭:“阿拉斯博士,你為何這樣說?”
阿拉斯振振有詞的說道:“肯拉特先生,之前夫人在醫院救治的整個過程你都是參與了的,夫人脊柱受傷較重,但是這還不是最重要的,而是中間的神經損傷,這才是導致夫人無法像正常人一樣站立的原因。”
“這樣的病症,這麼多醫學專家都束手無策,可是一個來曆不明的不過二十歲的青年卻打包票說兩個月內完全治好,這怎麼可能?”
阿拉斯的話說得非常不客氣,其中對秦陽的藐視絲毫不加演示,就差直接指著秦陽的鼻子痛斥秦陽是騙子了。
秦陽並沒有動怒,臉上反而流露出幾分笑容。
這樣以專家自居,覺得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彆人也解決不了的事情,秦陽見過了。
“阿拉斯博士,你的意思就是我在吹牛,是吧?”
阿拉斯見秦陽是如此一說,也不再掩飾自己內心想法,冷冷的說道:“對,我就是這樣想的,我想請問你,就讀的哪所醫學院,從醫多少年,救過多少人?”
秦陽笑笑:“我的醫術是師傅從小教導的,是師門傳承,獨一份,彆說在英格列,就算在華夏,我這本事也是獨一份。”
“我沒上過醫學院,也很少展露醫術,但是這就說明我的醫術淺薄嗎,你是醫學博士,見識不會這麼淺薄吧?”
阿拉斯冷哼道:“整個華夏都是獨一份的醫術?那些騙子不也都是這樣說的嗎,我的什麼什麼是獨一份,多麼多麼厲害,不然怎麼能騙到人?”
秦陽嗬嗬笑道:“那麼阿拉斯先生,我想請問你,我應康妮公主的請求,從華夏飛過來,我為了騙什麼?”
康妮在旁邊憤憤不平的說道:“阿拉斯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秦陽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朋友,不許你用你這樣的言辭侮辱他!”
阿拉斯昂著頭,固執的盯著肯拉特:“肯拉特先生,不管怎樣說,作為夫人的專職醫生,我還是建議保守治療,脊柱的重要性我想每個人都知道,如果再出點什麼差錯,恐怕就再沒有任何康複的機會了。”
肯拉特表情頓時也很矛盾,從內心中他當然期望秦陽所說的能治好是真的,但是理智上,他又覺得阿拉斯說得有道理。
一個是英格列醫學界鼎鼎有名的醫學博士,一個隻是華夏名不見經傳沒經過任何正規醫術培訓的江湖遊醫,這對比確實太強烈了一些。
秦陽看著肯拉特的表情,知道他心中也是為難,也不生氣,隻是笑道:“阿拉斯先生,這樣吧,我們打個賭?”
阿拉斯冷笑道:“打賭,賭什麼?”
秦陽笑笑道:“你不是說我沒辦法治好夫人嗎,我們就賭這個,兩個月內,如果夫人能夠站起來獨立行走就算我贏,如果不能站起來,那就算我輸,如何?”
阿拉斯冷哼道:“你有什麼和我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