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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寺佑太郎多年前據說是醉酒犯下了錯誤,當年他夫人還活著,看到懷了孕後大著肚子找上來的女人後大發雷霆。大道寺佑太郎本就是喝多了,看到懷了他孩子的女人貧窮且並不貌美後也不想負責任,就隨便塞了些錢,還讓下屬把女人送得遠遠的再把孩子打掉。但是平野小澤的母親沒舍得打掉孩子,就偷偷跑了,拿著大道寺佑太郎打發的錢,加上自己打工,把兒子養到高中後就積勞成疾去世了。從小就知道自己父親是誰,又因為沒有父親且家庭貧困受儘欺淩的平野小澤在母親重病卻因無錢治病而去世後徹底恨上了大道寺佑太郎,於是,他刻意接近了大道寺直美。
大道寺佑太郎並不知道和女兒談戀愛的是他的私生子,他單純是覺得窮人配不上他女兒,再次動了手段讓平野小澤離開,反而讓平野小澤更恨。所以平野小澤作為一個沒出息隻會對女人打感情牌下手的爛人,繼續選擇了靠折磨大道寺直美來達成報複大道寺佑太郎的目的。
平野小澤的原定計劃隻是借用裝神弄鬼把大道寺佑太郎折磨死,大道寺佑太郎的腦溢血住院已經證明他成功了一半了。他原本是打算繼續靠鬼報複,卻沒想到大道寺園美帶來的人裡不僅有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還有人發現了他是如何偽裝鬨鬼的。於是他借出去采買食材為名買了毒藥,靠精神控製讓大道寺直美下了手。
得知自己的戀人實際上是自己的弟弟,和她談戀愛是為了報仇,折磨她也不是因為愛她而是因為報仇,而她因為這個男人差點殺死自己的父親後,大道寺直美徹底瘋了。
看著跪在地上抓著頭發痛哭的大道寺直美,又看著沒能達成目的成功借妹妹大道寺直美之手殺死父親大道寺佑太郎而一臉遺憾的平野小澤,木之本楓撇了撇嘴,發現木之本櫻正在和大道寺知世說話,沒功夫看她,就小聲問“剛好”站在她旁邊的安室透:“不會最後平野小澤還能無罪釋放吧?雖然下手的是大道寺直美,但是策劃的是平野小澤才對。”
安室透搖搖頭,說:“你要相信警察。”
木之本楓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小楓,你好像對警察有很多誤解。”
“你可不要瞎說啊,不要給我這個良民扣帽子,我還想給警察送錦旗呢!就那天扶我回酒店的漂亮警察小姐姐們。”木之本楓瞪了他一眼,警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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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大道寺直美和平野小澤都被警方帶走調查。大道寺洋介長歎一口氣,回到房間,準備換一身衣服去醫院看看父親的病情,卻不料走進房間時發現有一個男人等候他多時。
“……安室先生?你為什麼在我房間?你這是私闖!”大道寺洋介眯起眼,發現來者是嫂子大道寺園美帶來的人,立刻語氣不善地問。
安室透坐在地上,雙手交握成拳抵在額頭上,低著頭,陰影藏住了他的表情,語氣十分冰冷,仿佛冰雪將至。
“大道寺洋介先生,您藏著一個人吧?”
大道寺洋介一愣,皺起眉,聲厲色荏地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安室透輕笑一聲,聲音依舊冷淡,落在大道寺洋介耳朵裡是令人顫抖的威脅。
“是想和我們作對嗎?”
大道寺洋介的臉瞬間失去血色,想起友人之前對他的警告,不禁雙腿顫抖,但想起求助的友人,又不得不堅強地說:“你們是誰,我、我並不知道。”
大道寺洋介眼神微顫,看著緩緩站起來的金發男人,男人個子很高,逆光而站,壓迫感極強。他乾澀地用力吞咽著唾沫,試圖讓嗓子能發出聲音:“離,離開我的房間。”
安室透慢慢走到大道寺洋介旁邊,毫不意外地看到隨著他的靠近,低下頭不敢與他對視的男人的身體顫抖得更加厲害。安室透的紫灰色的眼裡滿是笑意,但充滿冰冷的無情,“大道寺先生似乎並不願意合作,不知道……”他笑了一聲,不帶任何感情與溫度,“您的家人是否知情,您的前妻,還有您在國外的兒子?”
大道寺洋介反射性的抬頭看向他,下意識放大聲音:“這是我的事,和我的家人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