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桃矢活該!”
手塚國光:“……”
“算了,不提他了。”木之本楓滿意地用眼神品鑒了一番自家表哥的身材,帥哥就是這樣的,大家都是黑西裝,但是帥哥就是盤靚條順怎麼看怎麼吸人眼球。木之本楓微妙地轉了一圈,果然看到好多明明是來參加追悼會但也不免往這裡一瞟一瞟的女性。嘖,帥嗎?帥吧,我哥哥,嘿嘿!木之本楓心裡壞笑,嘴上也沒忍住壞笑,熟練地摟住了手塚國光的手臂,直接開始發嗲:“國光哥哥!有什麼事情找人家啊?是要把彩菜阿姨的東西給人家嘛~”
手塚國光眼皮一抬就知道這家夥在打什麼主意,從前還會下意識想撇開但是還是會被某人再次摟緊怎麼逃也逃不掉,同樣,從前他還會忍不住放冷氣和臉紅,可是如今……這麼多年過去了,早就習慣了的手塚國光胳膊動都不動,語氣平淡,寵辱不驚:“母親還在等你去家裡找她呢。”
手塚國光再明白不過自家母親是想多和表妹見麵,順便還有些彆的想法。知道母親的彆的想法肯定實現不了,手塚國光便十分配合地為了彌補而開始誘騙少女:“母親很想你,你總是不去家裡。”
“哎呀,太忙了嘛!”這是實話,木之本楓感覺自己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忙得腳打後腦勺。以前那種悠悠閒閒,每天翻牌子決定去哪家串門蹭飯的美好日子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一去不複返了。
嗯,什麼時候呢?
好像就是從再次遇到降穀零開始。
想到這裡,木之本楓的眼睛暗了暗,不滿地舔了舔後槽牙。
“怎麼了?”注意到表妹突然低落下來的情緒,手塚國光蹙了蹙眉。
“沒什麼,就是發現我前段時間的手術做對了?”
“什麼手術?我怎麼不知道?”手塚國光心頭一緊,不過很快反應過來,畢竟木之本楓一貫嬌氣,是磕破皮都有可能每個朋友都要打電話求安慰的小姑娘,真的病到了要做手術的程度是不可能不通知他的。突然想到了什麼的手塚國光嘴角一抽,“不會又是什麼人體無用組織集體切除手術吧?”
“啊,這次不是。”木之本楓意外地抬頭看著他,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口嗨過的剪頭發的這麼一長串彆稱都能被手塚國光記住,這什麼天才腦子?
“那是什麼?”
“呃,戀愛腦切除手術。”
手塚國光眉頭再次一皺,木之本楓這話讓他不禁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不美好回憶,就是那個男人吧?……手塚國光是知道的,自從那件事發生之後,木之本楓再也沒有追過人……
“真是太大意了!”這話也不知道是對沒啥骨氣的木之本楓說的,還是對他不中用的朋友說的,或者說是對他自己說的。
木之本楓委屈地扁嘴:“怎麼還說我……”
木之本楓想繼續絮叨埋怨幾句,好忽悠手塚國光答應點什麼喪權辱國的條約之類的,而從她的方向剛好看到了新進來會場的一席人。
毛利小五郎,毛利蘭,江戶川柯南……和安室透。
有時候真的不得不說,毛利小五郎雖然推理不行,但是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