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顯然再次失敗了。
我這折騰的樣子好像撲了蛾子,彆太可笑。木之本楓自己都覺得自己好笑,覺得自己丟人,試圖掩麵。
降穀零卻隻覺得這樣逞強的木之本楓可愛得要死,或者說在降穀零眼裡,木之本楓什麼樣都是可愛的,尤其是在這種時候的要強更為可愛,當然如果木之本楓能願意像以往那樣主動依靠他,那就更可愛了。
降穀零暗了暗紫灰色的眼眸,主動發出紳士的詢問:“我幫你進去,可以嗎?”
木之本楓的臉蛋還藏在雙手之中,降穀零隻能看到少女遲疑著,緩慢地點頭。
怎麼辦,更可愛了。降穀零失笑,將右手放到了少女的腿彎處,微微用力便將木之本楓抱起。
木之本楓在身體懸空的瞬間近乎是下意識的,完全不需要思考,便伸手摟住了降穀零的脖子。
對視。
紫灰色的眼睛裡還是隻有她一個人,不過是完全放大的她自己,帶著眼睛主人的心疼和寵溺,木之本楓恍然間好像看到了降穀零眼中跟加了美顏濾鏡一般的自己。
同樣的,降穀零也看到了木之本楓的眼睛。墨綠色的杏仁眼中是麵對自己被突然抱起的驚愕,和對視瞬間的悵然。
卻獨獨沒有曾經的歡欣、信賴,與,愛。
兩個人的呼吸因為近距離而交纏在一起,但沒有了以往的曖昧。
畢竟曖昧,是要兩個人都有感覺才可以。被木之本楓過於清澈沒有一絲心動的眼刺痛的降穀零垂下眼簾,若無其事般走進了木之本楓的家,用腳尖合上了門。
懷裡的人很輕,輕得降穀零完全可以單手摟住,可他還是緊繃著身體,生怕自己緊張得不慎手抖。
這是比任何事物都重的存在。
走進了木之本楓家之後,降穀零依舊低垂著眼,沒敢打量獨居少女的家中布置,而是按照相似的布局,麵向了他臥室的位置,溫聲詢問道:“你的臥室也是這裡嗎?”
木之本楓點點頭。????
降穀零便再次禮貌詢問:“我可以進去嗎?”
木之本楓“嗯”了一聲。
降穀零略有緊張地深呼吸一下,才走進了主人的臥室。
儘管還是低著頭,全程屏住呼吸地將木之本楓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但降穀零還是餘光看到了很符合木之本楓氣質的裝潢一角,還有臥室中熟悉的少女的馨香。
木之本楓被輕輕放躺到床上,仰著頭看著金發男人動作緩慢,仿佛在對待易碎的古董珍寶一樣。她的胸膛不住起伏,微不可見地呼吸急迫了一瞬。
“小楓,你沒事吧?”降穀零還是沒忍住又問了一次,理智回籠的他智商也回來了,發現了木之本楓現在的表現並不像是低血糖,反而還很眼熟。
“我沒事吧?沒事,吃點溜溜梅就行。”木之本楓半開玩笑地說,試圖衝淡臥室中的古怪氣氛。
“溜溜梅?那是什麼?你想吃?我去給你買,哪裡有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