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手指一頓, 明知道她是在假哭, 也忍不住心疼了一下, 輕聲哄著說:“公司的事差不多忙完了, 還有些私事,在等我兩個星期,嗯?”
木之本楓抽了抽鼻子,“什麼私事啊?舅舅你是不是因為前幾天突然回日本才耽擱了呀?”
“彆胡說。”琴酒輕聲斥道,“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不許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和你沒關係,歐洲這邊本來就情況複雜。”
“真的嗎?”
“假的。”琴酒涼涼地說。
木之本楓這才相信琴酒沒有在哄她,撲哧地笑了,“那就好,嘿嘿!”
“但是你,聲音怎麼有氣無力的?”琴酒其實從木之本楓一開嗓就發現不對勁了,畢竟這姑娘以前的元氣滿滿是通過電子信號都能聽出來的存在。
“呃……嗯……”
“行了,我想起來了。”琴酒聽她支支吾吾的,又算了算日子,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兩天不要跑步了,讓桃矢給你準備好止疼藥和紅糖水,就像今天這樣。”
木之本楓的痛經完全發作的時候能接電話都不容易,現在有氣無力但還能一長串地說話還有腦子思考,一看就是被照顧了之後才能做到。琴酒想也沒想就默認了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堂哥木之本桃矢照顧的,畢竟這個時間木之本藤隆應該在上班,木之本櫻也應該在上學,那麼能照顧她的就隻能是木之本桃矢了。
桃矢這小子還算不錯。琴酒在木之本楓看不到的地方滿意地點點頭。
“呃……”其實不是桃矢……而是……木之本楓也不敢說,隻能含糊過去。總不能說是某隻金發老鼠吧!不過說起老鼠……木之本楓就沒忍住吐槽,“舅舅你知道嗎?居然有人真的以為咱倆是情侶,還跑過來問我。你說說,眼瘸還不去醫院治病,嘖嘖嘖。”
琴酒也不在意是不是有人誤會,而他在意的是誤會這件事的人是誰,於是他狀似不經意地問:“是嗎?看樣子他認識我?”
“那當然,當然不是了!”理智及時回旋,木之本楓還沒忘記赤井秀一和她舅舅有仇來著,她雖然不爽赤井秀一威脅她,但也不想讓赤井秀一嘎,好善良一女的,感動霓虹了!
“不是嗎?”
“當然不會認識了,他就是認識我,還以為我談戀愛了。”
琴酒半信半疑,“他叫什麼名字?”
“舅舅,你問名字乾什麼?”
“算了,不想給就不給吧。”
木之本楓的疑惑鋪天蓋地,而琴酒也不想就這麼讓外甥女發現組織的存在,意識到這個世界的陰暗麵。木之本楓對於身邊的朋友總是有一種非常純粹的天然信任,琴酒知道,他不想讓木之本楓知道他在懷疑她身邊的朋友是否有問題,再加上……
“你覺得他沒問題就行,下次再遇到問讓你感覺不開心的事情的人的時候就告訴我,知道嗎?”還是不放心,琴酒忍不住囉嗦了幾句。
“舅舅,你反應太大啦!誤會而已嘛。”木之本楓乾笑著說。
他就是想要有人誤會,這樣才能抓到人。琴酒露出鯊魚般的嗜血笑容。
最近有人不安分,很不安分,都想把手伸到他身邊了。他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膽子這麼大。
這也是一直都在沒有外人的情況下才會和木之本楓見麵的琴酒借回日本給木之本楓報仇的機會,借口沒買禮物,直接帶著木之本楓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的原因。
大魚還沒釣出來,有所猜測但沒抓到把柄的琴酒有些遺憾地想。
問小楓他和她關係的應該不是,如果真有組織的人在她身邊,這麼危險的事,桃矢早就出動了。琴酒在木之本楓絮絮叨叨警告他不許對她身邊的朋友有懷疑的唐僧念經中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再怎麼考慮到她生理期情緒波動大也受不了了:“木之本楓,適可而止。”
他這個外甥女,哪裡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