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她的日子就越煎熬。
真的是給自己找罪受,根本不願意想起自己在過去的七年是怎麼過的降穀零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反複說出口拒絕的。罷了,木之本楓說得對,道歉沒有用,後悔也沒有用,世界上並沒有時光機,錯過的隻能修補,不能返回。
木之本楓回神,也沒有下車,她依舊看著前方,突然說:“說吧,仁王雅治發生什麼事了?”
木之本楓她承認自己說的話是有賭的成分。因為她也不知道降穀零會不會告訴她,會不會說實話。
或許這也涉及到保密吧?就算他不說,木之本楓也能理解。
就跟降穀零隻是看到木之本楓額頭上有汗就能推理出來她是沒有找到停車場一樣,木之本楓也同樣了解降穀零。降穀零在聽到她說出仁王雅治的名字後的身體緊繃,就算他們離得不近,木之本楓也第一時間感受到了。
仁王那家夥從來都不是什麼,用不遵紀守法來說有點過分,總之就不是什麼循規蹈矩的人。木之本楓其實並不擔心他犯了什麼罪,但是看到降穀零這反應也控製不住心裡的一咯噔。
這小子……到底犯了什麼事,能讓降穀零都這麼緊張……
木之本楓問完之後就抿起了嘴,從鏡子裡瞄了一眼從她問出話後就不再雙手握著方向盤,而是掏出了手機的降穀零,沒再說話。
努力表現得一點也不在意他回不回答。
降穀零還就真沒回答,木之本楓的心一點一點沉下去,她咬了咬上唇,“不想說也……”
“我說。”降穀零打開木之本楓身前的儲物盒,從裡麵掏出了一個淺綠色的保溫杯,遞給了木之本楓。
“先喝點水,我早上出門前倒的,現在溫度應該還正好。”
木之本楓接過保溫杯,也不扭捏,直接喝了一口,還真是正好的溫度。
她疑惑地看向降穀零,降穀零笑了笑:“我不知道你會來,我隻是想著如果能遇到你,或許能用得上。”他沒說的是,他的車裡一直都放著木之本楓可能會用得上的雨傘和小毯子,每天都會更換保溫杯的水和一些食物。
見她喝完了水,降穀零才接過了保溫杯,並且把手中的手機交到了木之本楓手上。
“?”
降穀零解釋:“你看一下。”
直接就把手機給我,不怕我再順手看看彆的嗎?而且給我手機乾什麼?木之本楓疑惑地將手機屏幕擺正,看到亮著的屏幕上顯示的是一份資料。
仁王雅治的資料。
“所以他到底犯上什麼事了?”公安都開始查他的資料了?等等,是公安查的,還是黑衣組織查的?木之本楓突然想到了降穀零的另一層身份,難以置信地看向他,“難道是黑衣組織?”
降穀零點點頭,“確切地說,他是組織的人。”
“納尼?!”木之本楓發出驚呼。
“還記得我說過的,組織已經盯上你了,派人去接近你吧?”
木之本楓當然記得,猜測他是因為組織命令才回頭還得到證實的時候,她和降穀零第一次正式把話說開,她也第一次正式宣布自己不會再接受他了。
她當然記得。
“那天同樣在場的還有組織的新成員,查爾特勒和蘇茲。查爾特勒,就是他。”說罷,降穀零點了點手機屏幕上的仁王雅治的資料,“小楓,他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