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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搏,也隻有一個死字。

她跪在地上,嘶聲力竭地痛哭起來。

木鴻宇突然衝到木時久跟前,惡狠狠道:“兔崽子,你怎麼這麼狠心?那是你的親兄弟,你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去死?!”

有周南山在,他不敢對木時久動手,可他是木時久的父親,他堅信自己能用威壓來逼迫木時久勸周南山停手。

木時久往後退一步,沒有理他。

他氣急敗壞:“兔崽子,你聽不到我說話嗎?!我可是你父親,你……”

話到一半,周南山便一巴掌將他抽到了祠堂外。

真是個惡心的東西,這種時候還想用父親的身份來欺壓木時久,可他對木時久哪裡儘過做父親的責任?

周南山解決了木鴻宇,緩緩轉向劉氏,道:“我數三聲。”

劉氏已經哭得不成樣子,她臉上的紗罩早就在掉落地上,露出了那張猙獰恐怖的臉。

她站起來,盯著周南山,道:“你保證讓他們其中一個活命?”

周南山挑眉:“當然。”

劉氏木然地轉身,朝木玉和木玨走去。

周南山在她身後道:“用你的本命法器。”

劉氏的法器是一個發簪,她停在木玉和木玨跟前,用發簪插進了木玨的胸膛。

木玨正和他哥打得難解難分,直到胸口發痛,鮮血流出來,他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他驚愕地瞪著劉氏:“母親,你……你為什麼……”

話還沒說完,他便往後一倒,沒了聲息。

他圓睜著眼睛,裡麵滿是不可思議和怨恨。

這是死不瞑目。

劉氏隻瞧了一眼,便抱住自己的腦袋尖叫起來,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揪自己的頭發,一會兒又用發簪刺自己的臉。

她徹底瘋了。

周南山牽住木時久的手,對木家的族老道:“把她看牢了,我還不想讓她死。”

族老們沒有任何異議。

為了丹藥,他們連木鴻宇都可以放棄,更何況是劉氏。

如果劉氏和她兒子的命能讓周南山消氣,讓周南山把丹藥拿出來,那是最好不過的事。

把攤子留給木家族老去收拾,周南山牽著木時久出了祠堂。

木時久一直垂著小腦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周南山暗暗蹙眉,剛剛的畫麵有些血腥,再加上自己的處理手段確實有點狠厲,估計把人嚇壞了……

他停下腳,捏了捏木時久的臉,道:“說話。”

木時久抬頭靜靜地望著他。

周南山想和他解釋,對壞人不用仁慈,對仇人更是不用心軟……

但他還沒開口呢,就聽木時久甕聲甕氣地道:“媳婦,謝謝你。”

如果不是有周南山護著,最後被折磨的肯定是他。

以劉氏的惡毒,她絕對不會輕易地放過他。

周南山一愣。

他原以為小孩會覺得他行事殘忍,會害怕他,會慢慢地遠離他,卻沒想到等來的是一句感謝。

過了許久,他輕笑一聲,道:“讓我看看你的傷。”

木時久乖乖地仰起臉,讓他看自己的脖子,那裡被木玉掐出了五指印,雖然經過樊逢春的治療好了一些,卻還有淡淡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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