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道:“你有事瞞著我?”
劉氏低頭給自己擦淚,避開他的探究,哭哭啼啼道:“沒有,我怎麼敢呢。”
周南山看熱鬨不嫌事大,笑眯眯道:“你到底寫了什麼,審一審你的身邊的侍女不就知情了?”
劉氏顯然已經慌了,急聲道:“你血口噴人!”
她這副反應,任誰都看出來有問題。
木鴻宇死死地盯著她:“三個月前,叔祖回過木家一次,你們是不是在那時候勾搭上的?”
劉氏一愣,大聲哭起來:“你這是在懷疑我嗎?我們這麼多年的感情,我對你掏心挖肺,你怎麼能這麼容易就被挑撥?!”
木鴻宇冷笑:“我倒是想問你,我這麼寵著你,由著你把樊氏踩在腳底,由著你掌管木家後院,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竟然要背著我偷人?!”
劉氏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我沒有……”
周南山適時插話:“在來之前,我就審訊過她的侍女,那書信上寫著,叔祖你快點趕回來,要不然我們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木鴻宇整張臉都扭曲了,抓著劉氏的頭發,狠狠地抽了她兩個耳光:“賤人,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
說完用力把劉氏往地上一扔,抬腳往她肚子上踢去。
劉氏捂著肚子,哭得嘶聲力竭,不斷地求饒。
木鴻宇卻氣紅了眼,變本加厲地對她拳打腳踢,還專門衝著她的肚子發泄。
劉氏痛苦地叫著,哭著去抱他的腿:“宇哥,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心裡隻有你啊,這麼多年,我對你噓寒問暖,又怎麼會背叛你呢……是那小兔崽子汙蔑我,他就是想讓你親手殺掉我們的孩子……”
木鴻宇似乎被觸動,停止了動作。
周南山從乾坤袋裡掏出幾顆靈果,正哄著木時久,見狀抬眸,淡淡道:“通奸的是你,我隻不過是好心提醒他而已。”他轉向木鴻宇,道,“你果真是好騙,她都跟人勾搭成奸了,你還信她。也對,她是的你的真愛,無論她做了什麼,你都會原諒她。”
他明顯是挑撥離間。
偏偏木鴻宇是經不起激的,對著劉氏又是一頓狠揍,嘴裡怒罵:“賤人,你和你的賤種都去死吧!”
劉氏被打得遍體鱗傷,下身也流出了血。
她瘋了似地尖叫:“木玉,你快來救我!”
木玉原本閉著眼睛,聞言眼皮掀了掀,翻個身繼續裝睡。
周南山似笑非笑道:“說不定木玉也是那位叔祖的呢。”
這下子木鴻宇越發怒氣衝天,劉氏被他揍得幾乎奄奄一息。
周南山冷眼看著,並不同情劉氏。
當初樊氏受了多少苦,如今隻不過是因果報應而已。
他轉眼瞧見木時久正捏著一顆靈果發呆,那顆靈果被木時久咬了一口,有淺淺的牙印,他輕輕地捏了捏木時久的後頸,低聲問道:“怎麼了?”
木時久仰臉望他,眼神落寞:“我……我想起了母親……”
周南山瞬間便懂了他的意思。
木鴻宇寵愛劉氏,這些年樊氏被劉氏蹉跎,結果劉氏轉頭就給木鴻宇戴了一頂綠帽,這是多大的諷刺。
他摸了摸木時久的腦袋,道:“你母親此時肯定已經投胎轉世,她會去一個好人家,會過上幸福的日子。”
木時久水潤的眼睛充滿了信賴:“嗯,母親會幸福的!”
周南山心頭發軟。
結果就聽小孩軟軟地道:“媳婦,你放心吧,我隻娶你一個。你以後要給我生好多孩子,隻給我生!”
周南山:“……”
他瞬間便覺得這軟軟的小孩太折騰了,他想跟小孩解釋,隻有女人才能生孩子,可跟一個小孩子解釋這些,他又覺得彆扭極了。
最後他隻能板著臉,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