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知道小弟應該不在紅榜上，但葉溪川還是從最後一位開始找起。
嗯，是不認識的字，所以不是小弟。
這個名字也不認識，所以也不是小弟。
這個也不是，這個也不是……
葉溪川嘴裡念念叨叨的，麵上卻很是淡定，畢竟他已經知道結果了。
隨著視線越來越往上，他更加淡定了。
就在他看到第十名左右的時候，忽的耳邊傳來激烈的議論聲。
“有誰認識這一屆縣試的案首嗎？葉溪亭，沒聽過啊。”
“葉溪亭？該不會是我知道的那個葉溪亭吧？”
“葉溪亭啊，難道兄台說的是那周夫子私塾的葉溪亭？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是縣試的案首。這葉溪亭之前已經參加了好幾次縣試，都沒有過，他根本不是讀書的料，怎麼可能是案首，肯定是重名。”
“咱們這縣試雖然有幾個私塾，考生也不少，可是不是重名，難道我們還不清楚嗎？這案首肯定是你們說的那個葉溪亭了。”
“不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的，難道人家就不能開竅，你這樣說，那那些一把年紀考了一輩子的老童生該怎麼說。”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插了進來，問：“等等，你們說那什麼葉溪亭，是杏花村的那個葉溪亭嗎？案首，什麼是案首啊？”
其他人打量了下那明顯是農家子打扮的憨厚青年一眼，都是好心解答：“這不是寫著嘛，杏花村的葉溪亭，座位號是……這案首啊，就是縣試的第一名。怎麼，難道你是葉溪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