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荷包,不就是前陣子小姐一直在繡的荷包嗎?她一下子就想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原來小姐日以繼夜繡荷包是為了送給那個書生,可那書生……拒絕了小姐。
“畫眉,你先下去,記得這件事不要跟任何人說。”
“小姐……”
“下去吧。”
“……是。”
畫眉出去了,門也被緩緩關上。
姚錦抒手上的紙輕飄飄落下,一直以來都樂觀活潑的小姑娘此時紅了眼眶。
原來已經心有所屬了嗎?
難怪,難怪她這麼表示後,他還是拒絕。
原來她已經慢了一步了嗎?
隻是不知道那個被他喜歡的女子是怎麼樣的,大概是很幸運,也很幸福的吧。
姚錦抒緩緩趴了下來,臉埋在胳膊裡,嗚咽著出聲。
這是姚錦抒十幾年來為數不多的幾次哭泣。
這一次,她真的很傷心很傷心。
本以為終於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男子,可以結良緣,可以攜手一生,卻沒想到從始至終,都是她自己一頭熱,被屢次拒絕還那樣纏上去,甚至還不要臉地送荷包。
他一定很看不起她,一定很厭煩她吧。
或許,或許真的該放下了。
姚錦抒的驕傲,讓她沒辦法再去糾纏一個心有所屬的男子,即便那個人是她第一次心動,也可能是這輩子唯一一個心動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