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周圍的人重重地歎了口氣。
就在這時,一個清潤的聲音忽然插了進來:“幾位兄台,不知可否詳細告知下你們剛剛說的是,小弟是第一次來饒縣的行商。”
幾人抬頭,就對上一個容貌清雋,俊美的青年。
“誒,你這人瞧著不像行商,倒像是書生啊。”
青年,也就是葉溪亭摸了摸鼻子:“其實我也是跟著家中長輩來曆練的,不過他們不在這。”
幾人了然,確實有一些家族會讓家中子弟來接收家中生意,而這些子弟初來乍到,一切都很陌生,人也長得白白嫩嫩的。
幾人對葉溪亭的印象還是挺好的,不忍心他無知被拉山賊殺了,便招呼著他坐下來,說起了這饒縣的事。
在他們口中,這饒縣啊,就是一塊爛了的肉,這地理位置說好也好,也不好也不好,說好吧,它是交通要塞,天南地北的行商都得從這裡經過,原本是該帶著這裡發展起來的。
說不好吧,這裡土地貧瘠,能種糧食的田不多,隻有大片的荒山,而那荒山上,山賊的老路盤踞在那裡不知道多少年。
偏偏行商要離開還得經過那邊荒山的要道,可不就被那些山賊惦記上了。
要麼主動上供要麼被殺。
這山賊可不就是饒縣這塊爛肉上的蒼蠅,還是趕不走的那種。
葉溪亭聽著他們的話,略微思索了翻,問:“那這縣令都不管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