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婆子至今都記得當初二花說的話。
“奶奶,你擔心那麼多有什麼用。一個人如果真的要變,就是擔心再多也是沒用的。我倒是覺得這幾年分彆的時間挺好的。
就當作是時間對我和嚴澤凱的考驗吧,如果考驗過了,以後我們肯定能順順當當地走下去。如果不行,那我也能及時止損,年紀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你孫女那麼優秀,就是三四十歲了,隻要我願意,難道還會愁男人?
如今我和他都各自有各自的事業,這樣說不算長也說不算短的分彆,是最好的,說不定等到時候我們再見麵,就各自成長為更好的自己了。那樣再結婚,不是更好嗎?所以啊,奶奶,你就放心吧。”
宋老婆子後來琢磨了下二花的話,還是表示了認同,心也放了下來,沒有多思多慮,病自然也好了。
雖然沒有再煩惱,但宋老婆子還是惦記著。
“應該快回來了吧。”二花有些含糊不清地回答,她神情很自然,再加上這些年也成長了許多,如今說話是滴水不漏,和人說著話,隻要她願意,那人總是能被她帶偏思路。
到後來,宋老婆子沒能問出一個結果。
其實,二花不是不願意給一個肯定的答案,隻是……嚴澤凱失聯快一年了,她也有些茫然和不安。
說實話,對於嚴澤凱對她的感情,二花是有信心的,但也沒有將這份感情看得太過重。
嚴澤凱出國的前麵四年,他們一直都在通訊,寫信,打電話。
雖然不能見麵,但彼此都知道對方的情況。
也是在這樣四年,一封又一封的信件和通話中,不知不覺間,二花對嚴澤凱的感情加重了。
但差不多一年前,嚴澤凱卻完全失去了聯係,二花問過不少人,有嚴澤凱在京都大學的老師,有負責他們出國事宜的主任等等,可完全沒有嚴澤凱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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