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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擊讓蘇雲也嚇了一跳,雖說他現在開創了紫府燭龍經,采仙氣修煉,修為進境驚人,但即便是催動為數不多的先天一炁,施展戰力最強的紫府印,恐怕也做不到這一指的效果!
他的紫府燭龍經已經可以算作仙法,仙家的功法,用仙氣修煉,速度更是遠超他人,就算在仙界,有資格每日用仙氣修煉的仙人也數量不多。
仙界仙氣供應緊張,而他卻可以隨意揮霍。
他與其他靈士已經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
但哪怕他的修為驚人,無論他施展哪種神通,都不可能達到混沌七字真言的效果。
“難怪仙帝也說青銅符節上的文字無法理解。”
他心中感慨,混沌七字真言,威力確實至剛至猛,但其中的原理,蘇雲卻一竅不通。
就像青銅符節,即便是仙帝性靈也不知其中的原理,隻能催動符節穿梭大千世界。蘇雲也是如此,即便會了真言,對這七字的意思也一無所知。
“先不去管它,隻要好用就行。”
元朔與帝座、鐘山的來往漸漸密切,天市垣便成為了三方往來的中樞。
帝座洞天以柴氏為統治者,柴氏隻有幾百萬人,剩下的百世億人口都是奴隸,柴氏與元朔通商,購買貨物,須得通過這些奴隸航行於海上。
鐘山洞天因為居住環境險惡,宜居地帶不多,白澤氏的族人也僅剩下萬人。這些白澤跟隨著族長來到天市垣和元朔,靠自己豐富的知識在各地謀取不錯的職務。
蘇雲和池小遙建立的天市垣學宮中,也有不少白澤氏任教。
至於西土各國,因為不與天市垣接壤,沒有通商口岸,所以無法分一杯羹,時常劫掠於東海之上。
元朔與西土各國打過幾場海上戰役,元朔新學剛剛興起,老大帝國開始轉向,但未曾完全轉過來,因此吃了幾次虧。
不過隨著時間推移,元朔的海上實力一次比一次強。
蘇雲將新的境界修訂一番,傳到元朔官學裡去,通過官學傳遍全國,讓新老靈士的修為實力突飛猛進。
尤其是三大洞天接壤,天地元氣變得無比濃鬱,元朔近水樓台先得月,新一代靈士的戰力更是要超越老一輩良多!
西土的小聖皇羅綰衣也知道若是無法與其他洞天通商,西土便會越來越弱,現在還可以借西土是新學的起源地的優勢,國力超過元朔,但長此以往,要不了幾年,元朔的國力便會淩駕在西土各國之上。
羅綰衣也是聰明人,一邊派人與元朔和談,一邊派來士子留學,一邊又請玉道原出麵,聯合西土各國,組成大一統聯盟,大造天船,組成艦隊。
西土各國財力聚集在一起,靈士祭起天船艦隊,從天外另辟航道,與其他洞天通商。
她大刀闊斧,改革西土,為西土色目人延續氣運,與元朔爭雄,堪稱人傑。
左鬆岩在天市垣未能成聖,聽聞羅綰衣想和談,於是離開天市垣,命邢江暮廣羅元朔年輕人中的精銳,率領元朔許多年輕俊傑跨海,浩浩蕩蕩趕到西土,與羅綰衣率領的西土各國商談,定下元西和約。
和約中,元朔與西土各國互開商埠,互派士子留學,西土各國退還侵占元朔土地,各國上空屬各國領空,天船艦隊從元朔上空經過須得交稅等等。
原本西土各國耀武揚威慣了,此時西土的國力尚且占據上風,因此不願意簽。
左鬆岩與邢江暮帶來的那些年輕俊傑在大秦雲都打了百十場架,領教各國年輕高手,勝多敗少。
羅綰衣這些場挑戰中看出趨勢,於是示意玉道原勸服各國首腦,拍板簽下元西和約。
經此一戰,左鬆岩腦中靈光乍現,簽訂和約之後,擲筆悟道,大笑聲中修成原道境界。
玉道原見狀,感慨萬千,向左鬆岩道賀,又向西土的高手們道:“左仆射一生戰鬥,戰天鬥地,鬥戰不停,因此他閒暇時去求教文聖公,去請教魚洞主,都不能得道。在我西土,他借與各國和談之際,大展拳腳,直抒胸臆,使自己的道通達舒暢,因此才能修成原道。”
西土各國高手聞言,各自有所領悟。
玉道原又道:“征聖、原道兩個境界,乃是元朔聖人所創,是天外洞天沒有的境界。這兩個境界,注重機緣、悟性,要先尋找到自己的道路,方能成道。求道於足下,方得始終。”
這一番言語,見解高深,令人不得不欽佩。
邢江暮等元朔年輕一輩高手也各自獲益匪淺。
羅綰衣也向左鬆岩道喜,問道:“左仆射成就新學大聖,可喜可賀。敢問左仆射,聽聞當年你們學宮有一個學生,叫做蘇雲。他而今是何境界?”
“不敢當大聖二字。”
左鬆岩道:“蘇閣主的確在我文昌學宮做過士子,算是我的學生。前些年我們還經常見麵,近些年,與他相見較少。前不久我見他一麵,他已經是征聖境界了。”
羅綰衣鬆了口氣,笑道:“蘇閣主進境非凡。我如今也是征聖境界了,幸好未被他拉下多遠距離。”
左鬆岩麵色古怪。
左鬆岩邢江暮率領元朔使節團返回元朔,羅綰衣也乘坐通商的商船,來到元朔,她一路上看元朔這幾年的變化,心中暗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