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五十九章 自毀長城(求訂求票)(1 / 2)

臨淵行 宅豬 6863 字 7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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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雲向岑夫子說明召喚他的原因,這才讓這位聖靈冷靜下來,埋怨道:“第一聖皇固然是路癡,但主要是因為那時的術數不如現在發達,他推演錯誤才會迷路!而今術數造詣上來了,推演仙界之門的方位自然容易了許多。我們已經遠遠看到仙界之門了,便被你拉了過來!”

說到這裡,岑夫子還是有些吹胡子瞪眼,顯然氣憤難平,顫巍巍道:“我們好不容易才追上了三聖,和他們一起,有說有笑的前往仙界之門,我還打算與儒道之祖的夫子說幾句……”

蘇雲心中也是又驚又喜:“莫非是儒釋道三聖?”

岑夫子痛心疾首道:“可不是他們?元朔一半的文明,都是起源自他們,而夫子又是三聖之首!我好不容易才擠到跟前,打算與夫子說些話,便被你們召來!”

他越說越氣,把瑩瑩卷成一本書,狠狠敲蘇雲的頭。

蘇雲渾不在意,任由他敲打。

儒釋道三聖的貢獻並不比第一聖皇小多少,尤其是夫子開創了蘊靈境界,更是力挽狂瀾。

第一聖皇時期不需要蘊靈境界,那時天地元氣還很豐盛,無需蘊靈便可以成為靈士。但到了夫子時代天地元氣已經極為稀薄,人們的身子孱弱,精神空虛,靈士越來越少,若非夫子開創蘊靈境界,壯大人們性靈,可能靈士便要在元朔世界滅絕了!

那時,恐怕連靈士的傳承也會斷絕,靈士隻能變成一種神話,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試想一下,那該是一個何等絕望的未來?

因此夫子的貢獻極大,直追第一聖皇!

明白這一點的元朔人,沒有不感激夫子的。見夫子,也成為蘇雲的願望之一,哪怕是岑夫子這樣的聖人,也以見夫子一麵與夫子說句話為榮。然而沒來得及 便被凶殘的小書怪召走,也難怪岑夫子生氣。

“等一下!”

蘇雲把瑩瑩搶過來,讓可憐的書怪從書本變化成人? 道:“夫子三聖既然在? 那麼三聖皇也應該在吧?三聖皇是在聖皇禹來到天府之後? 這才離開天府,趕往仙界之門的。聖皇禹到了天府之後沒多久,三聖也到了。三聖應該是追隨三聖皇的足跡前行? 速度要比三聖皇快一些!”

岑夫子道:“三聖皇?當然見到了? 很好說話。夫子的確和他們在一起,當時夫子還在與第一聖皇說話……”

蘇雲連忙打斷他,道:“說說三聖皇。岑伯是否發現三聖皇有什麼古怪?”

岑夫子道:“當然古怪了。他們三人都不是人? 一個龍首人身? 一個人首蛇身? 一個牛首人身。夫子對第一聖皇很是傾慕……”

蘇雲道:“岑伯? 我知道三聖皇不是人? 我是說三聖皇是否還活著?我懷疑他們假死……”

岑夫子自顧自道:“……夫子那謙遜的氣度令我輩敬仰。他還稱老君為師? 老師這個稱呼,便是自他和老君傳下來的……”

他說個不停,顯然當時岑夫子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夫子吸引過去,對三聖皇的關注不多。

蘇雲微微皺眉,瑩瑩舒展身軀? 悄聲道:“老爺子還是那麼暴力。士子? 三聖皇的來曆非同小可? 從第一仙界便跑出來傳道? 仙帝都換了一茬又一茬,但每個仙界都有著三位聖皇啟迪智慧,教化眾生。他們可以活得這麼久遠? 難道是舊神?”

蘇雲催動青銅符節沿著北冕長城繼續前行,穿梭於飄揚的劫灰之中,道:“有可能。舊神神通廣大,又不受仙界消亡影響,的確可以從太古活到現在。隻是,他們倘若是舊神的話,為何教化眾生之後,便會假死脫身?”

他與應龍、白澤等人去過過去的一個個仙界,每個仙界都有一座三聖皇陵!

每一座三聖皇陵中都有這三位聖皇的棺槨,而這些棺槨都是空棺!

更為不可思議的是,從這些陵墓的壁畫上來看,這三位聖皇一直以同樣的麵目行走在前後七個仙界!

“或許這三位聖皇,都是同一人的不同形態。若是能見到他們,或許可以解開這個謎團!”

蘇雲定了定神,先把這件事情放下,隻要到了仙界之門,便可以看到三位聖皇,那時一切疑惑都可以迎刃而解!

北冕長城腳下劫灰蒼茫,那是仙界的劫灰飄落在此。北冕長城便是用一顆顆死掉的星球堆積而成,長城腳下的劫灰也厚重無比。

溫嶠告訴他沿著長城往前飛,便可以尋到仙界之門,不過這一路飛過去,到處都是灰燼,讓人不免絕望悲涼。

就在這時,蘇雲突然注意到前方長城腳下有車轍印記,他向前看去,隻見八頭石龍石鳳在灰燼上奮力奔跑、飛行,而石龍石鳳後方,便是天市垣的青銅帝輦,車中坐著一尊金光燦燦的神祇!

青銅車呼嘯前行,揚起漫天的劫灰塵埃。

岑夫子看去,失聲道:“是東陵主人,天下大盜!”

青銅車在巍峨無儘的北冕長城下沿途狂飆,奔向未知的目的地,這幅景象還是讓蘇雲有些動容。

“東陵主人,他還在尋找北冕長城儘頭的仙界之門。第一聖皇等人走的是捷徑,而他選擇的是最遠但最穩妥的一條路。”

蘇雲追上青銅車,將東陵主人請上青銅符節,道:“道兄,我將前往仙界之門,道兄若是不嫌棄,我可以載道兄前往。”

東陵主人當年成神之後,載著蘇雲遊曆元朔江山,最終辭彆元朔,踏上一場注定沒有回頭路的旅程。

他是個喜歡熱鬨的神靈,然而這一路上卻隻有石龍石鳳和劫灰相伴,能夠在這裡蘇雲這位故人和他的傳承者,東陵主人也很是開心。

隻是岑夫子與他不對付,夫子一脈,很少有能夠與東陵主人和睦相處的,就算夫子本人,也有一句“不飲盜泉之水”,以表示對東陵主人的鄙夷。

岑夫子喝道:“爾以盜成聖,為天下不齒,我羞與爾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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