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到他這個年紀,他這個地位,早就明白麵子沒有裡子重要的道理。
“先彆急著高興。”玲又擺手道,“那個女人的能力不止這麼簡單,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那個感覺和某個人很像。”
“誰?”約修亞問。玲這麼說,顯然又是結社成員。
“使徒第二柱‘蒼之深淵’,那個總喜歡纏著萊維的女人好像很擅長類似的手段,玲當時也想學的,但她不肯教,說沒得到婆婆的許可。”
聽她這麼說,艾絲蒂爾又不淡定了:“難道那個黎恩舒華澤也是結社成員,之前的一切都是在演戲?”
“你是怎麼想到這個上麵去的。”
卡西烏斯對於女兒的腦子也是無語了,這方麵完全不像親生的。
“不要把帝國人都當成傻子。如果他真是結社成員,不,隻要有一點點可疑,政府也不會讓他去做這種事掌控帝國政府的可是那個‘鐵血’啊。”
“那又是怎麼回事嘛。”艾絲蒂爾嘟嘴。
玩腦子真不是她的強項,更何況身邊的人除了亞妮拉絲一個比一個聰明,她也懶得動腦。
“應該是和‘蒼之深淵’的出身有關係。”約修亞明顯聰明得多,“玲剛才說婆婆,顯然是有特殊地傳承。”
“就是這麼回事吧,具體地我沒多問,估計是隱藏在帝國暗處的一族,之後去調查一下就知道了。”玲拍拍手,一副本小姐出馬,你們大可放心地樣子。
“那就交給你了。”艾絲蒂爾還真就放心了,其他人也都差不多。
除了阿加特,他皺眉道:“我總覺得這次的事情還草率了,雖然黎恩舒華澤有問題的可能性不大,但你再怎麼說都是利貝爾的總司令,就這麼輕易地跑到邊境來”
“不來不行啊。”卡西烏斯揉了揉太陽穴,歎息道,“caster給我帶了一句話,哈梅爾慘案還沒有結束。”
“什麼!!!”
阿加特豁然起身,好不容易才壓住不穩的心神。
定睛一看,發現其他人沒有大的反應,顯然是已經知曉。
怪不得沒有人覺得卡西烏斯跑到這裡的行為有所不妥,這確實是值得一**事主官出動的大事,還把沒動用軍隊情報係統,而是把理查德叫過來。
想到這裡,他又看向約修亞,他是知道的約修亞正是哈梅爾出身,因為當年的慘案受了太多太多的苦。
感受到阿加特的目光,約修亞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我沒事的,不用擔心。”
看阿加特五大三粗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擅長安慰人,也沒強行去說什麼,隻是道:
“我幾小時前就在哈梅爾,還和第二分校的人還有結社的人一起去慰靈碑前獻了花。”
“是這樣啊。”
約修亞的臉上的勉強消失了。
雖然因為事件的處置失去了對帝國的歸屬感,但有這麼多人記得哈梅爾,願意掃墓獻花,他還是感到高興。
“看來,‘灰之騎士’所說的,關於哈梅爾的事情不是借口。”
“我也這麼認為。這次的會麵,也讓我參與吧。”
最後一句,阿加特是對著卡西烏斯說的。這張桌子上,他才是最高的話事人。
卡西烏斯也沒含糊,一口答應:“也好,在此之前,你多和我們說一說我這位小師弟的事情,什麼事情都好。知己知彼,不能一直被人牽著鼻子走。”
“好。那就從剛見麵的時候說起吧”阿加特坐回原位,開始敘述。
在這個過程中,時間緩緩流逝,很快月至中天,該到會麵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