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哪裡經曆過。
思維發散著走神之際，韋恩先生和蝙蝠先生的身影忽地在眼前浮現。
對啊，這不能算是第一次，她怎麼說還是有些類似的經曆的，算是提前演習過了。
雖然說韋恩先生本人沒有出現，但蝙蝠先生怎麼不算頂替上了呢？
她還能支棱起來。
眼睛突然聚焦，奧麗芙借此找回了一點冷靜。
克拉克眼含笑意地瞧了她許久，主動打破了此時的安靜，有些擔心：“你看起來心情不好，發生什麼了嗎？”
“嗯？嗯……啊，可能是在遊戲遇到了不喜歡的劇情。”
“遊戲隻是遊戲，裡麵的劇情和人物都不是真實的，不喜歡的話放到一邊就好了。”
乖乖地點頭應下，奧麗芙找回了和他說話的自信，抿唇試探地問道：“還要一起散會兒步嗎？”
克拉克搖了搖頭，就隻是來送東西，順便再見她一麵而已。
“你還拿著東西，而且穿得有點少，彆著涼了。”末了朝她身後的門邊瞧了一眼，可沒有當麵做些出格舉措的想法，“而且你媽媽看上去不怎麼同意的樣子。”
彆開視線，奧麗芙甚至沒有勇氣回頭。
早該預料到的。
隻希望她爸爸不是其中一員。
眼瞧著克拉克還沒說什麼話就要轉身離開，有點琢磨不透他的真實想法，奧麗芙遲疑了一會兒，還是小聲地將其喊住。
對上他似乎在等待什麼的視線，奧麗芙抱著花的手不自然地摳了。
但她的語氣保持自然，就像在說些很普通的事情：“之後一邊想著我一邊做吧。”
下巴尖枕著花瓣，輕聲和他道彆。
但道彆的話語一下子就微妙起來了。
氣氛安靜了片刻，在場的幾人似乎是在消化這句話。
對麵，變得不對勁了起來。
克拉克的嘴唇顫動了幾下，莫名心虛：“做，做什麼……”
“超人項目呀，”奧麗芙笑容燦爛，沒覺得有哪裡不對，疑惑地歪了歪腦袋，“老師不是參與了官方項目嗎，那個似乎很危險的樣子，局長也說要努力保持清醒。”
“……啊。”
尷尬地點頭，已經有了下午那些讓人極具罪惡感的誤會在先，他覺得自己不能再往不應該的地方想了。
可是保持清醒和剛剛那句話的[想著她]有什麼關係？
很明顯，有些時候腦子太好使也不全是好事。
當這句話被隨口問出、想著可以緩和氣氛時，即便當事人懷抱著期盼能夠借此補救的心情，情況卻並未得到好轉。
甚至說是發展得更極限了。
奧麗芙輕飄飄地說出了些很糟糕的事實：“局長說你的安全詞是我，難道不是嗎？”
心跳，停止了一瞬。
克拉克得到了一個讓人瞳孔地震的回答。
她說話的時候還是笑著，沒有太大的表情與情緒波動，句尾的音調好奇地上揚，又好像在和他確信那樣。
有點辨認不出她是在生氣還是羞惱，或是覺得這事有些冒犯……
當事人的大腦飛速運轉，轉得冒煙，一時啞言。
該說是，還是不是？
她到底都知道了些什麼，還有什麼更糟糕的信息嗎？
那所謂的[聖人]形象可算被打破，但克拉克卻一時不知道該慶幸還是該後悔了。
奧麗芙倒是沒覺得什麼，隻是一如既往地認真給他鼓氣，眼睛亮亮的：“能被老師這麼信任真是太好啦！之後工作要加油哦！”
“啊……嗯，嗯。”
這場景實在難以應付，克拉克甚至還察覺到門口傳來的更加可怖的威脅。
他不能再久留了。但腳尖轉了個方向，側頭瞧奧麗芙，卻還是不想就停在這個戛然而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