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和雖然對她頗為滿意,但她決不能因此而過分自大、任性——如果不是莊和對她的信任,她眼下應該跟另外那一批演員、學生一齊訓練,哪有那麼多獨立的時間。
再者說了,就她眼下的資曆,就算去了,拿獎也是沒希望的。
何必浪費時間呢。
五月十九號淩晨。
戴承弼獨自踏上了異域國度的征程。
老戴自然很遺憾,夏鬱沒特彆多的話,還是那句話:
“這隻是一個開始!”
……
五月二十五號。
夏鬱事件終於迎來了最後的審判。
沒有什麼沉重的哀鳴、也沒有什麼將要解脫的輕鬆——
這一場審判的來到剛剛一好。
差五分鐘六點,夏鬱睜眼耳邊還回響課程結束和評分。
五月底的帝都溫度不高不低,又送走了霧霾,是比較舒坦的。
又是一個大姨媽來臨的日子。
起床的第一個節奏自然是把姨媽巾換下來,蹲坑、洗漱,最後又換上一塊新的。
夏鬱剛起來沒兩分鐘,陶棠跟孟冬也起了,等夏鬱從衛生間出來,孟冬已經處理好了元寶小祖宗大小便的問題,正給小祖宗準備早點。
一大早,鬱蘅女士就打電話過來問詢了。
她跟老夏同誌原意是過來一起,被夏鬱打發掉了。
一個是她可以淡然,但爹媽就未必了。況且,距離中考也就半個月時間了,她這邊基本上是塵埃落定,鬱蘅女士那邊三年的努力,就差這麼十幾天了。
二十一二號,夏鬱她媽那兩口子就都向學校提交請假單了,也沒要幾天,就二十五號淩晨飛過來,審完了,一起吃個飯,吃完下午或者晚上就飛回去,也就耽誤一天的功夫。
夏鬱被念叨的腦袋都大了。
哭笑不得。
“您何必呢,又不是周末,這大星期二的,淩晨飛過來,淩晨飛回去,又不是插架缺倆兒人要你們過來湊數,您跟我爸還以為是小夥兒小姑娘呢,一大把歲數了,消停點吧!”
結果夏鬱說服不了,沒轍,鬱蘅女士擰起來,一般人還說不動她。
還是陶棠出馬東拉西扯了半個多鐘,夏鬱她爹媽那邊才放心了。
“鬱蘅姐你放寬心,這邊有我主持大局,律師也是熟人,都安排妥當了,您就等著消息,再說了,中考沒幾天了,底下幾十個學生您不管了?等考完試了,您跟姐夫到時候一塊兒過來,住個十天半個月的,不差這一天的,您們來了是要怎麼的,給人打一頓啊,還是能改變什麼啊,純屬是找難受來了,我辦事,您就放心吧啊,跟姐夫也說一聲,彆擔心。”
陶棠要不是工作,平時一整天都指不定夠不著這麼多話的。
看著夏鬱偷笑,陶棠瞪了她一眼。
夏鬱事件後續雖然大消停了一個多月,但也一直被各路媒體關注著,直到前兩天,又被帶上了熱搜,熱度居高不下,還有厲害的狗仔把審理案件的法院都挖出來了。
夏鬱跟陶棠的想法是,儘量彆鬨那麼大。
但沒辦法,攔不住,一堆媒體為了熱度都跟蒼蠅似的,拱了上來。
網絡上對於這件事也頗為熱議。
夏鬱爹媽雖然沒能過來,但溫穗過來了,還帶著夏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