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稿未改】
【可能大改】
《葉子》憂傷旋律響起,夏鬱滄桑且哀傷的嗓音充斥進了眾人耳中。
伴隨著片尾曲,屏幕一黑,然後是主創人員名單;
【主要演員】
“白小斐:夏鬱”
“陳子墨:餘君豪”
“曹玉蘭:寧麗芬”
“劉青蓉:張雲蘭”
“白建恩:程誌清”
“白霖:丁也”
【主創人員】
“導演:戴承弼、謝冠輝”
“……”
音樂響起的一瞬間,原本克製、沉默、沉重的會場,突然就傳來了一小片抽泣聲。
甚至有人偷偷開罵了。
“我他媽瘋了,我怎麼能相信戴承弼這孫子?《霧裡看花》《畫地為牢》受的苦還不夠多嗎?這名字我一聽,《治愈》,我特麼以為是前虐後暖,我特麼沒想到,你這是,前虐心,後他娘的更虐心!什麼狗屁的《治愈》,我看是《致鬱》把!?”
“真他娘見鬼了……我一個四十多歲的大男人,居然也看得稀裡嘩啦的——”
‘誰說不是呢?’陳凜在後麵一邊寫影評,一邊借了紙巾。
他這幾年看了太多電影了,對於電影不論是“刺激”“血腥”還是“虐心”都以為有了超強的抵抗力,又因為頭一次看的時候,沒哭。
所以這一次很自信,這次乾脆沒帶紙巾。
沒想到,這二次看了,感觸比第一回看得時候還深一些!
哭了,哭的稀裡嘩啦的。
他沒動,少數人也沒動,多數人動了,蠢蠢欲動,打算開始采訪環節。
不少人的疑問是,“白小斐,最後麵,是懷孕了嗎?”
那邊主創團隊的戴導就提醒了。
“大家先彆急,還有個彩蛋!”
這下子眾人好容易爬起來的“心情”,又特麼沉下去了。
“what?還繼續?”
但無可奈何,同時又有期待,難道會有反轉?隻得收拾一下本來就還沉重,還沒從電影裡脫身出來的心情,繼續觀影。
當夏鬱《葉子》歌曲結束。
大屏幕突然一陣光源撲閃,緊接著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六個月後】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老舊的小食館,一個擦得很乾淨的舊時鐘,上麵顯示晚上十點半。
湊近窸窸窣窣、乒乒乓乓的聲音,昏暗燈光下,一個穿著圍裙,套著頭套、帶著口罩、手套的大肚子女人出現,她正在收拾洗好的碗筷,準備搬進消毒櫃。
然後是一陣腳步聲。
大著肚子的老板娘迎來了晚上最後一個客人,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年輕女人,三十歲上下。
站在她身前,白小斐有種,跟三年前的自己,照鏡子的錯覺……
她挺著大肚子,問她,“客人要吃點什麼?”
那人盯著她,說,“我不吃東西,我來找人的……”
“……找人?”
“你們這裡是不是有個叫白小斐的?”
“你是?”
“我叫白小芹——……”
電影最後定格在兩人雙目對視,一左一右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