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逢木和薑安如午飯都沒吃,將所有的劇本整理好,帶去了階梯教室。
薑安如興奮道:“這個劇本真好,我們要是演出來了,一定能拿第一名。”
薑逢木淡笑道:“或許。”
薑安如美滋滋的挽住薑逢木的手:“你還是很厲害的嘛,怪不得少督軍都能對你另眼相待。”
提起褚沅辰,薑逢木不自在的眨了眨眼。
也不知道褚沅辰發沒發現弄丟了徽章。
不過再怎麼也不會懷疑到她的頭上。
畢竟,她現在在他麵前如此膽小怕事,又怎麼會拿了他的徽章不還呢。
走到教室門口,裡麵傳來了咿咿呀呀邊唱邊跳的聲音,但顯然唱也唱不齊,跳也跳的亂。
袁一梅正在暴躁,她已經教了很多遍了,但是這些人就是學不會。
薑逢木推門進來,手裡捏著用紅稿紙寫的劇本。
“我已經寫好了,要來看看嗎?”
唱跳聲音停住了,袁一梅歪過頭來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稿紙分發下去,給班級裡的同學傳閱了一遍。
她們看過之後,又將劇本還給薑逢木,臉上神情複雜,誰也沒說話。
薑逢木微微一挑眉。
袁一梅柔和的笑道:“算了,大家都已經排練上了,再記彆的也記不住。”
薑逢木大概懂袁一梅的意思了。
先把她支走,然後緊鑼密鼓的帶人排練,等排練的有一定記憶了,其餘學生也不願意從頭再來了。
薑安如急了:“可是我們寫了一中午啊。”
袁一梅一聳肩:“但是大家已經不需要了,我們排練的很好。”
薑安如懵懵的問:“那我和我姐呢?”
袁一梅環視了一圈,抿著唇道:“大家的位置都定好了,也沒有多餘的地方站,不如你們的劇本彆浪費,你們倆自己演。”
薑安如氣的臉色發白。
她們特意根據班內的人數設計的角色,一個不多一個不少,還廢了好多心思,結果拿過來什麼都沒討論就被否決了,那何必讓他們花費了整整一上午。
“所以你是不準備帶我們一起表演了?”薑安如到底年輕氣盛,此時也不管什麼身份家境,就要跟袁一梅急。
薑逢木一把扯住了她的手,平靜道:“現在說這些也沒用,既然大家想唱跳,那就繼續,我們走。”
說罷,她拉著薑安如出了教室。
薑安如甩開她,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我就是氣不過,她分明是排擠我們!”
薑逢木微微一笑:“那又怎麼樣,風水輪流轉,時間還長呢。”
“都怪袁一梅,她就是自己跳的好讓彆人給她做陪襯。”
薑逢木掃了薑安如一眼,漫不經心道:“我說過,唱歌跳舞是出不了彩的,尤其是她。”
薑安如怔了怔,也不激惱了。
她覺得心裡的急火莫名被薑逢木給澆滅了。
薑逢木這副神情竟然給人不怒自威的錯覺。
就好像......就好像有什麼了不得的本事一樣。
正在這時,班裡的一名戴眼鏡男生悄悄從教室溜了出來。
他慢吞吞的走到薑逢木和薑安如前麵,麵帶愧色,小聲道:“抱歉,是之前袁一梅警告過,讓大家不要跟你們演,她是沒什麼了不起,但她哥哥最近跟督軍府的二少爺褚明江走的比較近,所以......”
提起褚明江這個紈絝子弟,薑逢木偷偷看了薑安如一眼。
這時的薑安如還不認識褚明江,也沒被他拖入火坑以至於心理崩潰。
薑安如“哼”了一聲:“早就聽說督軍府的二少爺不是什麼好鳥,成天欺男霸女的,活該被打瞎一隻眼。“
男生嚇了一跳,抖了抖手:“這位妹妹,話可不能胡說,我得趕緊回去了,你們倆好自為之。”
說罷,男生放輕步伐,悄悄的拉開門鑽了回去。
薑安如將目光投向薑逢木:“姐姐,我們倆怎麼辦?”
她已經不知不覺的養成聽薑逢木話的習慣了。
薑逢木將草稿紙團了團,隨手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
“不是不限製每個係的節目數量嗎,那我們倆自己來。”
薑安如驚的睜大了眼,喃喃道:“自己來?”
薑逢木眨了眨眼,漆黑的瞳仁望向窗外,慢悠悠道:“給爸爸打電話,讓他給我送把小提琴來。”
作者有話要說: 沒有了法術金手指,我們還有中國各色特長培訓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