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逢木:“來不及了,周末就要演出,我明天必須練習,能不能...差人給我送一下?”
她還從未跟薑茂國提過這麼過分的要求。
甚至她都沒跟薑茂國心平氣和的交流過。
這個父親就像最熟悉的陌生人,是她完成任務中的一環。
但現在沒有逆襲程序,也沒了金手指,她不得不開始跟家人交流。
薑茂國沒好氣道:“知道了。”
說罷,便毫不留戀的掛了電話。
薑安如心裡沒底,問薑逢木:“你說爸爸會給我們送來嗎?”
薑逢木搖了搖頭:“不知道。”
她是真的對原主的親情沒什麼信心。
兩人晚上去食堂吃了飯,然後逛到各處去看人家的排練。
看了一圈薑逢木就知道袁一梅沒什麼希望了。
醫學院的舞蹈準備的更好,而且因為褚沅辰本身就在醫學院,算是其中的一員,所以他們的道具堪稱華麗。
不過想也知道,褚沅辰是一定不會上台表演的。
她又繞到了文學係的階梯教室,袁一梅果然用心,這都晚飯時間了,還帶著人在跳。
薑逢木推門進去,就見一整個班級的同學都累的無精打采,連胳膊都要抬不起來了。
袁一梅還在暴躁:“你們這個狀態怎麼能行呢!我們不是說好要拿到督軍夫人生日宴的入場券嗎,大家打起精神來!”
終於有人抱怨道:“袁姐,我們都兩頓沒怎麼吃了,誰還記得住啊。”
“就是,而且我聽說醫學院找了專業的舞蹈老師來教呢,人家可是專業的。”
袁一梅額上的青筋跳了跳,瞪眼道:“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不專業?”
舞蹈是她的驕傲,是不允許任何人詆毀的。
更何況她在這裡年齡最大,無形中就把自己放到了領導的位置,一聽到有人漲他人威風,滅自己士氣,她就有股無名火。
薑逢木雙臂搭在桌麵上,悠閒的點點頭:“我去看了,醫學院的是比我們好多了。”
袁一梅淩厲的目光掃過來,嚇得薑安如一哆嗦。
“聽說你們倆去報了什麼小提琴演奏,嗬,看來有些人不知道少督軍是小提琴的行家呢。”袁一梅冷嘲熱諷。
“啊...完了完了。”薑安如小聲嘟囔,頓時沒了氣勢。
薑逢木彎眸一笑。
褚沅辰對小提琴有多了解和喜愛,沒人比她更清楚了。
也正因為如此,上一次在係統的要求下,她從未給反派拉過小提琴。
因為她的目標是虐反派,而不是哄反派開心。
“那你們好好練習,我和安如睡覺去了。”
薑逢木也不解釋,帶著薑安如就往外走,一邊走,還一邊掏出炒栗子吃。
栗子的甜香味很快彌漫了一小圈,周圍嗅到的人無不用羨慕的眼光望著薑逢木。
真好。
又不用訓練又能吃好東西。
薑逢木剝了一枚栗子,塞在了薑安如嘴裡:“你也吃,不能我一個人胖。”
薑安如哭笑不得,鼓著腮幫子,唧唧的嚼了。
兩人一邊吃一邊走,走到宿舍正好吃完。
薑安如問:“我們現在乾什麼?”
薑逢木把床鋪好,往枕頭上一躺:“什麼也不乾,睡覺。”
次日清晨,薑逢木接到了宿管教員的通知,說是家人讓她早晨七點在校門口等。
她和薑安如快速穿好了衣服,等到了校門口,管家陳伯已經抱著個黑盒子等在那裡了。
薑逢木小跑過去,甜甜的叫:“陳伯。”
陳伯滿臉帶笑,摸了摸她的頭發,然後把黑盒子解下來,遞到她的手裡。
“你要的小提琴。”
薑逢木小心翼翼的打開琴盒,伸手撫摸了一下琴弦。
隻是一摸,一敲,她便知道,這是把少有的好琴,甚至比她在現代碰過的琴都好。
薑逢木心中一軟,真摯道:“謝謝陳伯。”
陳伯擺了擺手:“彆謝我,還是謝謝老爺,昨天掛了電話,老爺就去石布街給你找琴了,今天才調過來貨,讓我趕緊給送來。”
薑安如不懂小提琴,湊上去看了看:“這個租一天有多貴啊?”
陳伯淡笑道:“老爺給買下來了,和輛小汽車那麼貴呢。”
薑逢木心頭一顫,不可置信的望著陳伯:“你說薑茂國...爸爸他買下來了?”
這一把小提琴的價值絕非等閒,哪怕是在現代她都不舍得買一把這種檔次的琴。
她自己尚且不舍得給自己花錢,薑茂國竟然舍得?
薑逢木心中有種難以言喻的滋味,酸酸的,已經好久不曾有了。
陳伯掐了掐她的臉蛋,歎息道:“你啊,老爺其實很疼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反正也到月底了,閒著沒用的營養液喂喂我?
(其實我又存了好多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