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糾纏片刻,總算開始進入正題。
薑逢木緊張的渾身輕顫,緊緊的攥住了褚沅辰的後背。
千鈞一發之際,整個軍部的電燈突然熄滅了。
薑逢木嚇了一跳,趕緊縮在褚沅辰懷裡,兩人不著片縷的抱在一起,互相感受著彼此的體溫。
薑逢木小聲問:“怎麼停電了?”
褚沅辰安撫似的撫摸著她的背:“拉燈,正常操作。”
薑逢木喏喏道:“因...因為晉江不能寫H嗎?”
褚沅辰輕擰了一下她的腰:“胡說八道什麼,軍部每夜淩晨都會拉燈,如有公務可以自己手動打開。”
薑逢木長出一口氣:“噢......”
今夜大概是陰天,外頭連一絲月光都沒有,整個房間黑漆漆的,他們隻能通過彼此的呼吸感知對方。
薑逢木自打出生以來,第一次嘗試這種事情。
褚沅辰很溫柔,和他本人絲毫不相符的溫柔。
他像嗬護著一件失而複得的寶貝一樣嗬護著她。
薑逢木幾乎沒感到什麼疼痛,隻有最初的新奇感和最後的沉淪。
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是不是和濮惠寫的一樣非人類。
總之當她倦倦的躺在床上,連一根手指都不想抬起來的時候,心裡也就隻有一個念頭。
挺好。
這種事和褚沅辰做,她既不懼怕也不慌張。
也就隻有他,能讓她甘之如飴。
再然後她就疲倦的睡了過去。
腰上摟著一隻溫暖強壯的手臂,讓她異常有安全感。
這種安全感是虐渣那五年從來不曾得到的。
就是有一點沒有想明白。
一切都很好,懲罰是懲罰在哪兒了呢。
【恭喜宿主成功完成懲罰副本,獲得經驗值5000點,請再接再厲,與反派共創輝煌!】
薑逢木是在長陵大學的宿舍床上醒來的。
睜眼看看到的是氣急敗壞扯著她胳膊的薑安如。
“都幾點了,你還上不上課啊!”
薑安如早就已經梳洗好了,已經叫了薑逢木半個小時,眼看就要遲到了,急的她直跺腳。
薑逢木皺了皺眉,折騰了一夜,她現在兩隻手都不想抬。
“不去了不去了,幫我請個假,就說我病了。”
薑安如伸手摸了摸薑逢木的額頭,氣道:“明明這麼涼,你又騙我。”
薑逢木倦倦道:“真的去不了了,昨天太瘋了。”
薑安如不解道:“你昨天從下午一直睡到現在,怎麼就瘋了,你夢裡被人給打了?”
薑逢木意識迷離,嘟囔道:“被人給捅了。”
薑安如嚇得一縮:“你...你做的夢怎麼都這麼血腥的。”
薑逢木這才恍然她理解錯了,但也懶得解釋,翻了個身,又睡了過去。
軍部的少督軍辦公室裡。
褚沅辰也蘇醒了過來。
他剛要掀被子起身,突然感到了腿間一片濕漉漉的黏膩感。
褚沅辰渾身一僵,昨夜夢中的情景儘數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掀開被子一看,他頓時麵紅耳赤起來。
“本帥竟然...竟然對她有這種想法!”
夢裡的薑逢木又嬌又軟,雖然生澀,卻處處動人,尤其是被激的眼角流淚略帶哭腔的時候,褚沅辰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想著想著,他又覺得身體燥熱起來。
一直封印的欲望自昨晚開始被徹底解放,他總算明白自己對薑逢木有多強的占有欲。
這些還不夠。
想要她,想把她牢牢的綁在身邊,每夜都讓她露出那種情不自禁情動的神態。
褚沅辰默默攥了攥拳。
他起身下了床,將自己留下的痕跡用被子遮蓋住,然後衝洗了身子,換上一件乾淨的衣服,出門叫陳默。
陳默早就等在外麵多時了。
不知道為什麼,一向對時間計較的嚴苛的少督軍竟然賴床了。
一見褚沅辰出來,陳默趕緊迎了上去。
“少督軍,身體不舒服嗎?”
褚沅辰搖搖頭,拍了他肩頭一下:“陪我出去辦件事。”
陳默點頭:“您要去辦什麼?”
褚沅辰理了理一邊的肩章,淡淡道:“去薑家提親,我要把薑逢木給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