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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誓約，妖族的共主！
聖妖門公主此時，內心的波瀾，絕對沒有她表麵上那麼鎮定。
她一顆芳心，從李葉擊敗古澤的那一刻開始，其實就已經淡定不下來。
甚至可以說，從那個山穀離開之後，她的芳心就再也無法維持那種古井無波的狀態。
“果然，你就是那個人。”
喜悅？
從聖妖門公主的眼眸深處，可以看出她如釋重擔般的一種輕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種彆樣的驚喜。
“無涯，你可還記得妖族古老的誓約？”
絕無滅的臉，徹底鐵青。
身為帝門傳人，這些年來他一直被聖妖門公主與無涯公子兩人壓在頭上。如今好不容易覺醒了妖變，可以與兩人一爭高下。
卻沒想到突然冒出來一個更加可怕的無名小卒？
他這一聲，讓無涯公子渾身一震。
“古老的誓約！”
“對！古老的誓約！妖族的共主！整個南疆，不管是帝門還是散修，都不可能違背這個誓約！”
說完之後，絕無滅眼神更加可怕，但是隱隱的還多了一份無奈。
他是一個極度驕傲和不服輸的人，哪怕當年三次挑戰無涯公子，三次都敗北，都沒有讓他服輸。
但是現在，他猶豫了。
他的道心，出現了裂痕。
絕無滅很清楚，如果無法擊敗那個男人，他這輩子都將會沉浸在那個男人的陰影之中，永世不可能翻身。
這對於一個如此驕傲的人而言，比殺了他都痛苦。
但是擊敗那個男人？
無涯公子同樣沉默不語，他比起絕無滅，表現的要灑脫。但是唯有極少數人才知道，無涯公子比絕無滅更加驕傲或者說，霸道！
他的眼中容不下任何沙子！
絕無滅，在他眼裡也隻是未來他踏上巔峰座下的戰將！聖妖門公主，也隻是他未來征服站在他身後的女人。
所以，李葉的出現，讓他殺心無法抑製的瘋狂滋生。
“古老的誓約固然傳至今日，但是連當年古石大帝都沒有做到，此人就算有著逆天之處，也不可能達到那一步。”
一聲冷哼，無涯公子此刻也不在隱瞞。
對他神情變化，絕無滅卻絲毫不意外。彆人不知道無涯公子是何人，他卻清楚。
兩人同為帝門傳人，自然互相之間知之甚詳。
古石大帝，這可是南疆妖族曆史上，最富傳奇色彩的一位妖帝。
此時，霊妖城內，一些妖族老祖也是談到了古老的誓約。
“此子身上，老夫看到了當年古石大帝的影子！”
“是啊，一樣的神秘莫測，一樣的橫空出世，一鳴驚人！沒想到時隔百萬年，居然還能見證到這一刻。”
年輕的妖族，自然不懂這些老祖的心情。
但是一些帝門的弟子和天才，卻聽聞過古老的誓約傳說。
“傳說如果有妖族能夠踏上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級之上，達到了那個地方，就將會成為南疆所有妖族的共主！”
“妖族共主？開玩笑吧？那不是聖賢麼？”
“不，聖賢雖然也所有妖族敬仰和供奉，但是曆代以來，也有同一個時代，數位聖賢共同執掌南疆的局麵，被認為是妖族的無冕之王。但是妖族共主卻不同，一旦產生，將會實至名歸！哪怕是妖帝見了，都要行使君臣之禮！”
妖帝見了都要行君臣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