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忠強的情況原本確實是要比剛才馮先生的姐夫的情況輕一些,可做了開顱手術,真要恢複起來不見得有人家快。
“宋主任,方醫生。”
宋義群帶著方寒和孫秋白進了病房,曲忠強的愛人急忙站起身來,原本坐在病床上的曲忠強看到進來的孫秋白臉上也露出些許驚訝。
“方醫生正好過來看另一位患者,順路看看曲主任,這位是孫廳,也跟著過來看看。”
“混吭哈(孫廳好)”
病床上的曲忠強也急忙打招呼,孫秋白曲忠強自然是認識的。
“曲主任好好躺著就行。”
孫秋白笑了笑,然後走上前給曲忠強做了一個檢查,同時看了看曲忠強的病曆。
“方師弟不愧是方師弟,這幾天曲主任明顯好轉了。”
孫秋白是不得不服,之前省醫院治療了大半個月,曲忠強一點起色都沒有,方寒用藥也就五六天,曲忠強的症狀已經開始減輕了。
“方醫生的這個方劑效果確實相當好。”宋義群也點著頭。
不管方寒是不是年輕,五六十歲也好,二十來歲也好,有著孫秋白的關係,他也不能隨便得罪,隻是心中吃驚更甚而已。
孫秋白也就是順道看看情況,看過之後也沒多呆,幾個人出了病房。
“方師弟,白天我就不打擾你了,晚上一起吃個飯?”孫秋白笑著對方寒道。
“行,下班了我給孫學長打電話。”方寒點著頭。
“那行,那我就不打擾了,先走了。”
“我送送您。”
宋義群急忙道,方寒也跟在後麵,一直送著孫秋白上了車,兩人這才各自返回。
“老曲,剛才哪位是孫秋白?”
病房內,曲忠強的愛人詢問著曲忠強,他知道孫秋白,但是沒見過。
“嗯!”
曲忠強點著頭,孫秋白他是見過的,雖然不熟,卻也打過幾次交代,醫藥協會開會的時候,他見過孫秋白幾次。
“哪位方醫生竟然是孫秋白的師弟。”曲忠強的愛人道:“真是沒看出來呢。”
曲忠強沒吭聲,眼睛看著前麵,若有所思。
“曲主任,嫂子。”
病房門口,樊誌遠提著禮物笑嗬嗬的走了進來。
“樊主任,您這又來了?”
曲忠強的愛人急忙起身招呼,曲忠強則靠著病床坐著,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前麵,也不看樊誌遠。
隨著他的症狀逐漸減輕,他這心中的天平也不斷的傾斜,現在是越發不待見樊誌遠了。
“曲主任看上去好多了!”
樊誌遠在病床邊上坐下,說著奉承話。
“還是老樣子,沒什麼改善。”曲忠強的愛人給樊誌遠倒了杯水:“樊主任您這整天跑,我們怪不好意思的。”
“應該的,應該的,我們盼著曲主任早點好呢,我來醫院看一看,心中也安心,回去也能給同事們說一說,曲主任明顯好轉,再過一陣就能回科室主持大局了。”
曲忠強懶得看樊誌遠,心中則是冷哼,主持大局,自己真要過一陣痊愈出院,你樊誌遠估計該哭了吧?
海豐市第一醫院,胡鎮泉等啊等,等啊等,一直等到快下班了,也沒見馬保平給自己回電話。
看了看時間,胡鎮泉隻好起身,再次去了肝外。
“胡主任。”
“馬主任還在手術嗎?”胡鎮泉問。
“馬主任剛剛做完手術,這會兒在辦公室呢。”
胡鎮泉也沒多說,到了辦公室門口,伸手敲了敲門。
“進!”
裡麵傳出馬保平的聲音,胡鎮泉推門而入。
“胡主任!”
看到是胡鎮泉,馬保平急忙起身,笑著道:“我這剛忙完,正說給您回電話呢,你看,您怎麼親自來了。”
“正好沒事,過來轉轉。”
胡鎮泉笑著道:“馬主任這兩天很忙啊。”
“這兩天患者陸陸續續出院了,病床空出來了,前幾天又跟著方醫生做了幾台手術,就想著多做幾台,多熟悉一下。”馬保平笑著招呼:“胡主任坐。”
“馬主任不愧是咱們醫院肝外的一把刀。”胡鎮泉嗬嗬笑著,在沙發上坐下。
“胡主任找我有事?”馬保平也不給胡鎮泉倒水,客氣的詢問。
“也沒什麼大事,找馬主任問問方醫生的聯係方式。”胡鎮泉嗬嗬笑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