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眾人都驚呆了,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情,簡直太玄幻了。
新郎的父親也吃驚不小,不過卻很快恢複,沉著臉看著女婿:“所以你就把你方叔一個人扔哪兒自己回來了?”
“我......”女婿結結巴巴的:“我剛才也是一時間六神無主。”
新郎的母親也拉了一下丈夫:“老頭子,那可是什麼勞斯,不少錢呢。”
新郎的父親也忍不住皺了皺眉,話是這麼一說,可事這麼做卻有些不怎麼地道。
“姐夫你沒看錯,真的是勞斯萊斯?”新郎懷著僥幸心理問道。
要不是勞斯萊斯,那麼一下最多也就大幾千塊,錢不多的話他們家還是坐得住的,畢竟鄉裡鄉親的,低頭不見抬頭見。
“我能看錯了,你忘了我是乾什麼的?”新郎的姐夫沒好氣的道。
新郎頓時不吱聲了,他姐夫就是修車的,看錯的概率微乎其微。
新郎的姐夫用專業的角度分析:“如果我沒看錯,那輛車應該在千萬往上,剛才那麼一下,修的話至少要十幾萬。”
“嘶!”
眾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新娘的父親也開口了:“親家,這事怎麼說也怪不到咱們頭上吧?”
現在女兒已經過門了,兩家人也成了一家人了,這麼大的數目,新娘的父親也心疼。
新郎的父親畢竟為人正直,還是有些不落忍:“也不能說完全和我們沒關係,方老爺子畢竟喝多了。”
“那怎麼辦,難道我們出錢?”新郎的母親道:“且不說我們該不該出,即便是出,你有那麼多錢給人家?”
新郎的父親眉頭的皺紋又深了不少。
這次給兒子結婚,彩禮、三金、小轎車,雜七雜八已經花了不少了,哪兒還有什麼錢。
“可方家也不見得就拿得出來。”新郎的父親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好好的喜事,怎麼就鬨了這麼一出。
不由的,新郎的父親狠狠的瞪了女婿一眼,讓送個人都出事,還能乾什麼?
新郎的姐夫被嶽父看的心虛,訥訥的問:”那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就當不知道。”新郎的嶽父道:“方老頭不是喝多了嗎,他不見得就記得什麼,你就說你沒看到,把人送到門口你就走了。”
新郎的姐夫眼睛一亮,這倒是個辦法。
“這麼做真的好嗎?”新郎的父親還是有些不落忍。
“不好又能怎麼辦?”新郎的母親道:“難不成你記還真要管這事?”
“你們先收拾,我去看看。”新郎的父親猶豫了一下道。
“你敢。”新郎的母親一聲吼:“這事你去了還能摘得掉?方家這會兒指不定正想著找茬呢!”
“就是啊親家,這事還是少攙和的好,你這麼一去,方家要是把責任全推給你,你怎麼辦?”新娘的父親道。
“哎!”
新娘的父親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重重的坐在了椅子上。
自己要強了一輩子,怎麼臨了臨了遇到這麼個事,這事要是傳出去,他以後還怎麼在篷花村活人啊。
......
老爺子喝了一杯茶,就在搖椅上睡著了。
方寒把老爺子抱進房間,給老爺子蓋上被子,這才重新出來。
出了房間,原本在院子裡的龍雅馨和張小泉已經不見人了。
方寒走到門口,龍雅馨和張小權已經上了車,車子已經啟動。
方寒邁步走過去,張小權搖下車窗,方寒趴在車窗對立麵的龍雅馨喊:“怎麼招呼也不打一聲就走了,我答應了還不行?”
“不需要了。”龍雅馨搖了搖頭。
方寒一愣:“生氣了?”
“沒有。”龍雅馨搖著頭:“真不用了。”
剛才看到方老爺子,龍雅馨突然有些不忍心了。
方家就方寒一個男孩子,一家子都指望著方寒呢,萬一方寒出現什麼意外,方家這麼一大家子該怎麼辦?
想著想著龍雅馨拉著張小權一聲不吭就走,她是真不希望方寒攙和了。
“可是我卻想給我爸買一輛寶馬。”方寒笑著道。
龍雅馨不解的看著方寒:“買寶馬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現在的長方體有些不怎麼夠。”方寒提示道。
“什麼意思?”龍雅馨更懵了。
“那個我幫忙的話破了案子警方是不是還有獎勵?”方寒搓著手指頭。
龍雅馨一愣,這才明白方寒說的長方體為何物,當下是又氣又好笑:“你是把警局當成提款機了?”
這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龍雅馨剛才默默算了一下,方寒這幾個月竟然已經拿了警方十幾萬的獎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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