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一來,過去那件事重現,他“正義”的虛假人設又要騙走一批單純少年了啊!!
讓萩原研二名聲大盛、又讓他無法繼續爆破工作的那次案件發生的那一天,按照原來的軌跡,本來應該是萩原研二身死的日子。
因為他的死亡,導致鬆田陣平把為他報仇變成執念,最終為了拯救東京市民而死。
因為他的死亡,那位boss的實驗得以繼續,並收集到足夠的數據,在最終的紅黑決戰中為紅方帶來了巨大的損失、無數平行世界中也不乏因為這個實驗讓組織取得勝利的例子。
有棲川月無所謂其他人的結局,也不在乎最終的勝方是誰,因為那一切都不是他的世界。
在有他的世界裡,那位boss不要試圖從他手中走完一條完整的路,讓任何一次實驗取得想要的結果。
出於這個目的,有棲川月在分析後選擇了救出萩原研二,將一切從最開始摧毀。
這也導致了現在的場麵。
朗姆看著眼前這一幕陷入思索。
在他的回憶裡,boss確實曾經說過斯皮亞圖斯要離開日本的事,談起時的語氣還十分懊惱和可惜,這也讓他對此印象深刻。
但在boss的口中,斯皮亞圖斯的性格孤僻、高傲又讓人難以接近,在組織中除了琴酒外沒人能和他說上一句話,也沒有人值得他放在心上。
這樣的人…真的會和立場相反的警察交朋友,看上去還十分的真情實感嗎?
他開始猶豫自己的判斷了。
至於那個看起來很眼熟的萩原研二…或許是巡邏的時候路過店門口,看到過幾次吧。
朗姆完美地錯過了發現有棲川月和斯皮亞圖斯之間聯係的線索。
“因為當時的工作真的非常緊急的緣故。”有棲川月抱歉地笑了笑,“不過萩原警官真的不用那麼感謝我,我隻是順手之勞而已,真正讓所有人逃脫危險的英雄還是萩原警官你才是。”
“可是我之所以能及時做出應對還是因為有棲川先生的提醒,不然之後的一切都沒有發展的可能,更何況現在的我呢。還有,有棲川先生也不要這麼客氣了,直接叫我萩原就好,或者像我的朋友那樣叫我hagi。”
提起朋友,萩原研二的表情失落了一瞬,雖然很快就調整了過來,但仍被有棲川月收入眼中。
明了他失落的原因的有棲川月沒有多提,畢竟…他失去行蹤的三個朋友現在都在彼此不知情的情況下在組織中臥底,雖然他們三個加入組織前的信息都被抹除得一乾二淨,也要注意不能在朗姆這個組織高層麵前暴露一丁點信息。
好在萩原研二也沒有繼續在案發現場聊私人事件的想法很快就將話題拉回了案件上。
“有棲川先生剛才說,你記住了事件發生的全部經過對嗎?”
“是的。”有棲川月點了點頭,又補充道,“這應該也算無關事件,但在案件之外,hagi還是叫我月吧?”
萩原研二頓了頓,然後笑著點頭:“好的,有棲川…月,那你能為我們講一下當時的經過,以及你的猜測嗎?”
“當然。”
一開始,有棲川月並沒有關注自己身後的那對男女,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朗姆身上,隻有長久以來養成的習慣讓他對周圍也沒有放鬆警惕。
因此,即使沒有特意關注,那兩人小聲爭吵的內容也被他記在心裡。
大概就是一個……情侶吵架的故事。
女子想要昂貴的名牌首飾,可男子隻送了她漂亮卻廉價的普通視頻;女子想要去豪華高端的餐廳度過他們四周年的紀念日,但男子卻隻帶她來了這家看起來毫無特點的快餐壽司店。
兩人因此爭吵了一番,卻怎麼也無法理解對方的想法,於是開始默不作聲的用餐,以沉默來對抗。
之後就是被他誤認為因為被脅田兼則凶惡五官嚇到的男子開始劇烈的咳嗽,然後死亡。
“事情的發展就是這樣。”有棲川月簡略地敘述一遍後,就開始講述自己的發現。萩原研二則在一遍用筆記錄著要點,頻頻點頭。
“從死者和那名女士的談話來看,他們兩人因為禮物以及一周年的關係產生爭吵,這或許是導致案件發生的一個重要原因。”
“你是說…最有可能犯下案件的就是那位女士,你以及這位脅田先生可以排除嫌疑了嗎?”萩原研二理解了有棲川月的意思。
有棲川月回答:“我回來日本的時間不長,也是今天才見到死者。而從死者和那位女士的談話裡,也能得知他們是第一次來到這家壽司店,用餐的過程中也沒有和脅田先生產生衝突,根本沒有殺人的動機。這些都能通過調查得到答案。”
“但是,關於這起案件的嫌疑犯,卻……”
不等有棲川月說完,前一秒還在柔弱哭泣的女子卻突然抬起頭看向萩原研二。
她聽到了對方對自己的懷疑,因此急切地解釋:“我不是、我不是凶手!我沒有殺他,他死了保單的受益人也不是我,我為什麼要乾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