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某些黑暗組織存在的必要性,以及有棲川月的善惡。
安室透:“你的想法很不錯,我已經報告給了長官,等將組織消滅後公安會就這個話題召開一次會議。當然,是以你的想法為基礎。”
“那麼現在又有了一個問題,這個重建組織的boss是……?”
柯南猶猶豫豫地看了一眼安室透。
說實話,他覺得安室先生就十分合適,不管是出於理性的角度還是感性的角度。
從理性的角度看,安室先生在組織臥底多年,已經熟悉了黑暗一方的行事風格,加入新的組織也不會太突兀,而且各方麵能力在公安中都是出類拔萃都存在。並且讓一個可信的人掌管組織,總比讓他們選出一個根本不了解的人來的好。
從感性的角度看,安室先生總是常年打著三份、不對,四份工。公安、組織成員、咖啡廳侍應生以及私家偵探,對普通人來說的地獄難度對他來說卻可以輕鬆解決並且常年如此。很難不讓柯南認為是興趣引導的結果。
等組織被消滅後,安室先生就不用再偽裝,回歸公安身份後另外三份工作自然而然也不會再去做,這對喜歡忙碌的安室先生是怎樣的打擊啊!
這樣一想,果然讓安室先生去是最好的打算了吧?
安室透渾然不知有人對自己產生了多麼嚴重的誤解,打了個噴嚏後就繼續開始思考合適的人。
在組織裡待了這麼些年,安室透確實也認識了很多人。比如琴酒、貝爾摩德、朗姆……
但這些人很明顯都不滿足當新boss的條件啊!而且他們是絕對會在第一批的判決名單裡。
而公安這一邊…更是連一個適合的人都沒有。
安室透和柯南都各有各的糾結、冥思苦想時,語赤井秀一突然開口:
“有棲川月。”
安室透/柯南:“什麼?”
赤井秀一:“我說,重建組織的boss人選,為什麼不能是有棲川月呢?”
把耳機摘下來後,有棲川月用食指拎著晃了兩圈後把它丟到一旁,後仰靠在沙發上,舒服地歎了口氣。
“不用再聽了,我們的目的已經達成了。”
一旁的本堂瑛祐同樣摘下耳機,麵色遲疑:“可是……他們不是剛剛才聊到人選的問題嗎?”
“沒有人比我更合適那個位置。既然他們已經想到了我的存在,就不會再有其他人選。”
有棲川月對這一點無比自信。
聞言,對自家老師無條件信任的本堂瑛祐關掉了那個竊聽的小程序,柯南三人的談話聲中止,另外一邊的三個人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對話已經被彆人儘數收入耳中。
這一切還要歸功於灰原哀竊取到的那份組織文件。
準確來說…是有棲川月偽造、不,複製出來的那份文件。
組織那位boss謹慎多疑的性格幾乎已經被眾人周知,了解當年那件事的除了他暫時沒法解決的人外都被處理了個乾淨,又怎麼還會留下記錄了自己罪證的東西?
而這份文件在所有記錄了那件事的文件中已經算是存活時間最長的,足足過了十年才被銷毀掉。
而負責銷毀這份文件的人,就是有棲川月。
或許是對上一任boss的厭惡太過強烈又無法,宣泄,烏丸蓮耶將目光對準了上一任boss唯一的後代有棲川月,讓他銷毀了這份文件。
即使有棲川月對這些事毫不知情、也不被允許了解,但在烏丸蓮耶眼中,就是自己厭惡的人的後代在被自己用實驗折磨後,親手毀掉了複仇的線索。
那份亢奮太過明顯,讓年幼的有棲川月發現了不對勁,即使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仍牢牢地把那份文件的每一處細節都記錄了下來。
直到前段時間,趁著黑羽快鬥和小泉紅子對付那個組織、連帶著影響了組織的那個實驗時,有棲川月借這個機會把複製出來的文件塞到了組織的情報庫裡,足足複製了十份放在不同的位置,確保不論灰原哀潛入到哪個程度都能拿到這份文件。
而文件裡,還加進去了一個無關緊要的、竊聽的小病毒。
他的勢力不在日本,很多東西、尤其是這種涉及到幾十年前的過去的事件都沒法拿到準確的情報,但那三個人不一樣,借助他們背後的組織,或許能給他有棲川月滿意的答案。
我提供資料、你告訴我答案,很公平的交易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