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哪能叫你管了?他們家多少還有些家底的,總不會落魄到無法度日吧。”姐姐當時嫁人父親也是給了些莊子鋪子的,光這些的營收過普通日子是沒問題的。
“怎麼這麼狠心?和你姐姐關係不好?”四爺笑著看她,眼裡都是玩笑之意。
“你想哪兒去了?我隻是不想叫他們欠你的人情。”姐夫那人實在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膽子又小。以四爺的眼光,根本不可能看上他。
“嵐兒,那胡鳳翬本就是我門下的屬人,派些差事給他也是無可厚非。再說這人情又不用他們還。”
那是叫她來還的意思了?
“我隻是怕耽誤了你的正事。”
“爺自有分寸,派給他的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小事。”
“那就好。”
“聽你這話像是很看不上你這姐夫?”
呃,她話裡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還要她說的更直白些?
“他是姐姐的夫君,姐姐看得上就好,和我又沒什麼乾係。”
“娘子說的不錯,你姐姐配胡鳳翬已有些委屈。幸好不是你,不然爺可就要錯過你了。不過依你的眼光,應是瞧不上他,你就合該配給爺的。”
聽著四爺這不怎麼對勁兒的話,再瞧著他誌得意滿的神色,她怎麼愈發覺著這人在誇他自個兒?
他就真覺得她一眼就瞧上他了?
“怎麼不說話?你覺得配給爺不好?”這小妮子居然不接他的話,白白叫他有些尷尬。
她默默在心裡翻了個白眼,這個自戀的男人!
可麵上還得哄著呀!
“昨日姐姐還說姐妹和堂姐妹間屬我嫁得好,叫我好好惜福。”姐姐言語中是有些豔羨,隻是當初的路也算是她自己選的,怪不得父親母親。姐夫似乎是有個寵妾,與其情投意合。姐姐正室的地位雖是不可動搖,可每日瞧著自己夫君和旁的女人親密,心中怕也不好受吧。
“這是旁人說的,你心裡是怎麼認為的?”
對上四爺認真的眼神,她一時有些語塞。
他們兩世的結緣都是因著康熙皇上的指婚,都不是出於自己的選擇。這一世她是為了孩子,從沒想過這個問題。
那一世呢?
第一回見到他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
她得慢慢回憶下。
應該算不得是一見鐘情。
“一開始我有些害怕,我是在武昌長大,接觸的滿人不多,男人更少。當時隻祈禱你能是個脾氣好些的。因著嫁你的前幾日京裡正瘋傳,說隆科多的夫人被虐待,似乎還遭了毒打,時至今日我也不知那些傳聞是真是假,可當時一想到要離開家去一個陌生的地方就有些怕。”
她自認不是個膽子小的,可畢竟從小長在年家,醃臢的事見到的並不多,當時真是被那傳聞嚇了一跳,怕自己遇上也是性情殘暴之人。
“傻姑娘,爺怎麼會打你?”隆科多對那李四兒幾近瘋魔,幾乎是言聽必從,他那位夫人的下場著實淒慘,當時在京裡傳得滿城風雨,這小丫頭估計也被嚇著了。
“不過很快我就知道你不是那種人,就不怎麼怕你了。”她嫁的這人除了有點小自戀和小毒舌,人品學識都是上乘,不知是不是“情人眼裡出西施’,連他偶爾的毒舌,她也開始覺著有趣了。
“乖,我到如今還記得那晚你的模樣。”
四爺似乎也是在回憶著。
她對上四爺的眼睛,想看看他說的是真是假,卻發現他的眼神變得有些深邃,有些捉摸不透,叫她有些心慌。
果然,她的直覺夠敏銳。
可也無計可施,無處可逃。
“......爺......彆......孩子......還太小呢......”
這男人,為什麼一言不發就要吻她的脖子?這力度,簡直像在啃食。
“......再等等......唔......胤禛......彆......胤禛......”
聽著身下女人貓兒般的呢喃求饒,他的心就像被貓爪兒撓過一樣。
“嵐兒,睜開眼開著我。”他想看到她眼裡東西。
她濃密的睫毛顫動了幾下,像是展翅欲飛的蝴蝶,緩緩睜開。
雙眸清亮,泛著水光,瞳孔裡隻有他。
隻是他的神色有些猙獰可怖,可他已經在拚命抑製住那快要迸發失控的**:
他隻想占有她,和先前無數次一樣交歡親密,共赴極樂,什麼都不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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