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斯落在地上,推著秦蘿後背撞牆上,傾身·壓上,唇湊到她的脖子上,尖細獠牙生出,深深沒·入她的血管中。
秦蘿眉頭微皺,手腕翻轉,短劍刺進珀斯胸膛,瞬間沒入隻剩刀柄。
血腥味蔓延。
珀斯麵色不變,唇角滑下嫣紅血液,分不清是他的,還是秦蘿的。
秦蘿微微擰眉,這都能忍?
耳邊隻剩下珀斯不緊不慢的吞咽聲。
因為失血,秦蘿的唇色泛著不健康的白色,腦袋緊跟著傳來一陣眩暈。
秦蘿手持細針,抵住珀斯的腎俞穴,輕軟的嗓音略含警告,“再不放開,我送你一份大禮。聽說血族的壽命很長,但繁衍後代困難,我這一針下去,你這輩子,都彆想……起來。”
“嗬。”珀斯牙齒抽出,低醇的笑聲傳來,“那我是不是要在這之前,做點什麼呢。”
珀斯修長雪白的手撫上秦蘿的臉頰,他的手根根青色血管清晰可見,白的不正常。
“長的是沒我好看,不過,我就委屈委屈我自己。”
低醇沉悶的嗓音撩人無比,在秦蘿的眼裡,珀斯就是在肆無忌憚的釋放騷氣。
“那就要看看是你快,還是我的動作快了,你總不會,三miao完事兒吧?”秦蘿漂亮的眼睛含著溫柔戲謔,手下動作並不溫柔,慢慢的推動細針,已經沒進珀斯的皮膚,隻要稍稍用力,珀斯就是個廢人了。
不在乎受傷,那麼,總在乎再也不是男人吧。
珀斯微垂眼眸掃了一眼,唇角輕勾,這抹笑意襯的他本就極美的臉更加奪人心魄,日月星辰在他麵前大抵都要黯然失色,“是不是三miao,試一試不就知道了?聽說人類格外嬌弱,你若不行,可彆哭的太厲害。”
珀斯血色紅唇湊到秦蘿耳邊,刻意壓低的聲音如陳年美酒,低醇醉人。
“你越哭,我越高興。”
唇瓣擦過她的耳朵,側臉,停在她的唇角邊,“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