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水和香櫞或許不是世界上最強的做空機構,但絕對是做空的風向標了。
這兩個做空報告,算是吹響了集結號,一時間,無數的做空機構跟進,各種金融媒體拚命轉載,就連國內的互聯網上,都有了大量的轉載。
沒辦法,這兩個機構,對國內的概念股,幾乎是殺瘋了。
而這些年來,國內各行業彆的方麵,自信慢慢樹立起來了,但是在金融方麵,國內還是要跟著歐美玩,要看國外的指揮旗。
畢竟這東西,本來就是資本主義發明的。
而資本的貪婪,幾乎無底線。
這個世界上,傳的最快的消息,就是讓人能夠賺錢的消息。
資本的來勢洶湧,資金的量級,就連真正炮製了這個陷阱的“吞金獸之籠”,都被震驚到了。
大量資本的湧入,讓他們本來準備的資金,幾乎立刻見底。
挖陷阱這種事,如果能坑到彆人才是陷阱。
如果挖的太深,結果自己都爬不出來了,那就叫坑自己了。
而現在,吞金獸之籠,就快要玩砸了!
如果繼續下去,彆說幫小白建個私人對撞機了,恐怕連小白娛樂都得賠進去!
這怎麼能行?
吞金獸之籠的幾個老男人,一個個拿出了電話,開始尋找自己的人脈。
後台,付文耀接到了付函的電話。
“小耀,我有件事,想要谘詢一下你的意見。”付函的語氣,非常嚴肅認真,“剛才郝叔打電話給我求援了,希望我能出手幫忙……我剛才打電話給了三叔,三叔說投資的事,他不會再參與了,讓我自己決定。”
付函哭笑不得,言語之中,頗有一些埋怨。
現在,付中棟逐漸退出德寧集團的權力中樞,把權力都逐漸轉移給了付中梁。
而付中梁之前執掌的投資部門,也幾乎完全交給了付函。
這個國內最大私企之一的龐大集團,內部權力的移交,沒有波瀾,沒有撕逼,安靜得讓希望看宮鬥的好事者,失望到摳腳。
而作為國內最大私企的投資部門掌門人,付函手裡目前能自由動用的資金,至少幾十億美金。
如果這是私事,付函肯定已經儘力幫忙了。
但是這筆錢,並不是屬於他的,而是屬於德寧集團的股東和投資人的。
這麼多的錢,付中梁竟然說讓他自己看著辦?
即便是已經經過了一年的曆練,但是付函依然心虛。
虧了怎麼辦?
恐怕會成為德寧集團近年來最大的投資失誤!
得不到自己三叔的建議,付函又不知道該找誰商量,乾脆來找付文耀了。
畢竟,作為穀小白的商業合作夥伴,穀小白實驗室的第二大股東,以及穀小白的同學和好友,或許他才是最了解穀小白及穀小白產業的人。
而且,自己這個弟弟,可是號稱東原大學的投資之神,被戲稱為東原大學建校以來最會賺錢的人!
但這一會兒,付文耀也糾結猶豫了。
“哥,你讓我給你這個建議……這個也太大了。”
“你不用給我建議,你就告訴我,你對小白的實驗室怎麼看,你對科林飛行怎麼看。我需要的不是你的投資經驗,而是你的專業看法。”
雖然付文耀隻是一個在校生,但他卻是迄今為止,付家三代人中,在理工科上最有天分,也注定走的最遠的人。
付文耀轉身,看向了對麵。
時間逐漸推向了比賽的最後,而穀小白他們那一組,也終於要上場了。
穀小白正在和306的其他三個人坐在一起,王海俠在嘰嘰呱呱說著什麼,似乎還沒意識到另外一個世界的腥風血雨。
而穀小白也時不時發出白癡的哈哈大笑,不知道說什麼在說的開心。
就在此時,穀小白他們組對抗的第一個選手上台了。
是乘風破浪合唱團。
九個身穿白色製服的小哥,排著隊走上了舞台,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舞台下,歡呼聲已經此起彼伏。
在中間區域,來自各國的參賽選手們,甚至吹起了口哨。
《追光者》三個大字,浮現在了大屏幕上,九個製服小哥柔聲唱起了歌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