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剛剛想到一個意見,彆人就已經說出來了,而且同樣的話,同樣的想法,人家說出來邏輯更清楚、表述更明確、說服力更強。
後麵就幾乎就沒什麼想法了,隻能拚儘全力才能跟上台上幾個人的思維,很多時候要轉好幾個彎才能明白他們的思路。
到後來,更是全程跳躍式思維,很多想法壓根就是略過了好幾步的過程,然後直接蹦出來結果。
看台上四個人說著說著突然會心一笑,然後就換了一個話題,台下一臉的:“????”
仔細回憶一下,似乎覺得抓到了脈絡,但是再回來的時候,又跟不上了。
好抓狂!
學霸認真起來,連聊天都沒得聊嗎?
直到小蘇師兄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進行了簡單的總結陳詞,話題結束了,然後他問道:“你們還有什麼問題想要問幾位老師的嗎?”
台下的人麵麵相覷。
問什麼問?聽都快聽不懂了!
不過還是有一個學生舉起了手,有些羞澀,但還是鼓起勇氣問道:“四位老師,你們覺得……戀愛和學業的關係是怎麼樣的?”
聽到這個話題,台上的單身狗1號、單身狗2號、單身狗3號、單身狗4號同時黑下臉來。
滾粗!
哪壺不開提哪壺!
老子憑實力單身,憑什麼要回答這個問題!
“今天就到這裡吧。”單身狗5號小蘇師兄結束了這個話題。
座談結束。
這個時候,後麵的幾個中年人,這才站了起來。
他們走到了穀小白身邊,露出了略帶矜持的微笑,道:“小白同學,您好,我們是西北曆史學會的……”
穀小白:“您好?”
疑問式打招呼,一臉茫然。
本來打算衝上講台,圍著穀小白他們問東問西的學生們,都停下了腳步,畢竟這些一看就是老師和領導,學生們天生會敬而遠之。
“小白同學您在音樂史及古代音樂上的成就有目共睹,我們這次來,是想要邀請您參加我們的曆史學會,進行一場針對音樂史的專場發表會……”中年人向穀小白走近了一步,這一步,其實是想要給穀小白施壓。
雖然是來請穀小白的,但是在他看來,穀小白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一個學生而已,他們身為老師,對學生有天然的威壓。
現在又沒有鄒老在穀小白的身邊撐腰。
看到有人似乎打算對穀小白不利,一直默默坐在角落裡像是透明人一樣的江衛站了起來。
然後江衛就看到,那位中年人臉上的笑容,突然就熱情了起來。
又近了一點,突然變成了狗腿的笑容,筆挺的腰杆,下意識地就彎了下來。
“那個,小白同學,您看……”
江衛就又坐下去了。
連我家侍中大人的初級狗腿光環都扛不住!
呸,弱雞!這就跪了!
穀小白道:“不好意思,我沒有時間,改天吧。”
禮貌的微笑.jpg。
“哎,好好……”中年人下意識地回答了一句,迷茫了一下,突然覺得哪裡不對,回過神來,趕快向穀小白追了過去。
江衛站起來,一閃身,就攔在了中年人的麵前。
我們小白都說沒時間了,你們還追,當我江大禁衛不存在咋滴?
“小白同學,小白同學!”
中年人幾次嘗試突圍失敗,隻能眼睜睜看著穀小白在好多學生的簇擁之下消失在了道路的儘頭。
“你攔我乾啥?”他不爽地看著江衛。
“工作。”江衛咧嘴一笑,露出一嘴大白牙。
另外一邊,已經回到了小蘇師兄辦公室的穀小白,身邊還跟了好幾個跟屁蟲。
朱於湖就是其中一個,他問穀小白道:“小白老師,剛才那個人,說什麼音樂史?您在曆史上也有研究嗎?您的興趣不是音樂嗎?”
“唔……”穀小白道,“大概是興趣之外的……興趣?”
朱於湖怒。
摔,從今天開始,彆跟我提興趣兩個字,我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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